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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要?”
“你要往我肚子里塞娃娃吗?”
封越怔愣了片刻,忽地捂着肚子笑得整个人都在抖动。
魏晓枫整张脸红透,当即羞愤难当,拿被子死死的捂住他,对着被子里发笑不止的男人又打又踢:“你滚出去!
快滚!
!”
封越乐极生悲连人带被滚下了床榻,魏晓枫用手紧拽着床帐合上,一颗心仿佛要蹦出胸腔,连呼吸都在发颤。
魏晓枫紧绷着身子,坐在床沿就这么攥着床帐,直到手脚发麻,今夜本就吃了酒头发晕,又好一番折腾,实在坚持不住,往后一倒就这么睡了过去。
封越倚着床坐在小榻上,听着里头绵长的呼吸,这才起身捞起被子重新爬上床,替他盖上被子,抱着怀里的小哥儿安稳睡去。
魏晓枫醒来时,已经是快正午,屋里亮堂得刺目,女使又往屋里加了两盆炭火,伺候他起榻洗漱。
他往支起的小窗外一瞧,才知道是下雪了,昨晚的雪将大地万物都覆了一层白。
魏晓枫迷迷瞪瞪的,眼睛涩疼,像是哭过那般。
他昨晚,真真做了个离大奇的梦!
在梦里,阿越变成了广陵王,那广陵王真个畜生,还恬不知耻的叫他夫郎!
!
“啊!
!
我的天老爷!
我怎会做这荒唐大梦啊?!”
魏晓枫捂着羞红的脸,差点哭出来。
正在给他梳头的女使吓了一跳,瞧他这般反应激烈,也不知到底怎么了?
下午女使送了一堆话本子过来,他和桑采围在炉子旁,磕着瓜子看话本子。
桑采识的字不多,翻了几页觉得甚是无聊,便放回去了。
看着看着魏晓枫小脸通红,这话本子不对劲儿!
“你怎了?”
桑采瞧着他,一张脸通红,以为他是发热了,摸了下他额头:“你莫不是受了风寒?”
“我不是,是,是这话本子,它不对劲儿!”
“哪里不对劲儿了?”
“跟我平时看的不一样,哎呀!”
魏晓枫羞愤的将手里的话本子往火盆里一扔,火盆呲呲冒起了浓烟,很快就点着了。
桑采偏着头往火盆里一瞧,刚好瞧到话本子里的那页插画,只见画中的小哥儿坐在一张椅子上啥也没穿,就岔开着双腿,那郎君……
“嘶,这是在做什么?”
桑采微眯起起想凑上前看得更仔细些,魏晓枫用力捂着他的双眼,喊道:“你莫看,污眼睛!”
桑采瞧他这反应,再联想着画中的情景,脸也跟着红透,“你看这个?”
“不是我要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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