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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桥又从一边的纸盒里摸出两个棒棒糖:“这是我送梦姐和孩子的,希望孩子健健康康的。”
“谢谢啊。”
这会儿她要搭的便车还没来,于是跟宁桥闲聊起来:“本来说昨天晚上来买,但敲半天门你也没开,睡着啦?”
宁桥挠了挠头:“没有,出去了。”
“那会儿都十点多了,你还出门啊?”
婶子面上露出笑,“谈对象啦?”
宁桥赶紧摆手:“不是不是。”
宁桥心想,就算是谈对象也不能晚上上人家家里去啊。
还好有路过拉沙的拖拉机经过,大婶跟拖拉机司机说了一声之后爬上了拖拉机,朝宁桥挥了挥手。
宁桥把小卖店关门,在门坊上写了有事外出几个字,随后上了摩托车,拍了拍摩托车后座,看向向驰安:“快上车!”
向驰安不是很情愿,他平时出门都是坐小汽车的,还从来没有坐过摩托车,但看到宁桥带笑的眉眼,还是坐到了摩托车的后座上。
宁桥平日里看着是个温吞的性子,骑摩托车的时候就有点狂野,他们村的路是最早修的水泥路,不是赶集的日子路上的人也不会很多,他一路狂飙过去,身后的向驰安一开始只是坐着,后来手稍微往后,扶住了摩托车的后的车坐,再后来,他的一双手紧紧地箍住了宁桥的腰。
等到了镇上停下来,向驰安的面色已经变得一片惨白,宁桥这才意识到,自己骑得好像有些太快了:“你没事吧?要不要吐?”
向驰安没想到宁桥看起来浓眉大眼的,竟然也像他那些狐朋狗友一样是飙车党。
宁桥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错了,忙说:“我一会儿一定骑慢一点。”
他们到了镇上,是准备先给向驰安买衣裳的,剩下的家具在镇上也买不到,只是他们走进镇上的衣服店里,却没有一件衣裳能被向驰安看上。
潮流的风会吹向任何一个地方,小镇上的几家店也都是卖花衬衫牛仔喇叭裤的。
宁桥看着那些花衬衫,想象了一下他们穿在向驰安的身上会是什么样子,应该也很好看。
“真不买啊?那件大红花的,挺好看的。”
向驰安只是看了他一眼,宁桥就自动闭嘴了,既然镇上买不到他想要的衣服,就只能去县城了。
宁桥想起他去骑摩托车的时候,二叔要他去邮局看看有没有弟弟寄来的信,他弟大学毕业之后工作分配在外省,只有逢年过节才回来,想着要是去了县城,回来了邮局就关门了,所以趁着这会儿有点空闲,先去一趟邮局。
他趴在邮局的挂号信的一边,信都是按村来分的,很快就找到了他们村,里面果然有寄给二叔的东西,不是薄薄的信封,看起来比信要厚多了。
宁桥拿身份证签字领了东西,就看见那个信封上写的是宁承志转向驰安。
他愣住,这应该是向驰安的家人给向驰安寄的东西,这会儿向驰安在邮局外面等他,宁桥拿着这个纸包,心里生出了些不详的预感。
他走到向驰安的面前,把纸包递给他:“这是给你的东西。”
向驰安一愣,接过来拆了信封,里面有一个存折,几张契书,一个户口本,还有向驰安的毕业证书。
向驰安的眼眶发紧,在看清了那户口本上写的是什么的时候,眼眶瞬间就红了。
父母已经把他的户口迁出了家里,落在了大来县永平村,别墅的地基书也换成了他的名字,除去这一张契书,还有另外还有两套县城房子的房本。
存折上有三十万。
他看着这些东西,已经知道了父母的想法。
用着三十万和三套房子,就算是了结了他们二十多年的亲情,甚至都不愿意来见他一面,给他的东西还是请人转交。
即使在昨晚睡觉之前,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侥幸,在等在父母舍不得精心培养了这么久的他,可能会在天亮的时候就安排人来接他。
他也学会了跟自己和解,想以后回去了,不会跟他们的亲生儿子争什么,只要他们还是一家人,他什么都能接受。
可今天这个信封,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二十年的养育比不得血缘关系来得重要,他现在已经被彻彻底底地放弃了,这些东西与其说是补偿,不如说是封口费,要的就是向驰安收下了,从此不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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