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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秦弛挂断通话后,许颂的心情好了许多,但因为不知道许清宝到底想要买什么,他心里一直觉得有些不安。
李洁的脾气冲,要是发现兄妹两人背着她干坏事准要责骂一通,但许清宝在私立学校寄宿上学,下午就已经回学校了,许颂再担心也无济于事,只能暂且将此事抛在脑后。
他的生日在这周的周四,一个忙碌而平常的日子里,平常到李洁和许高富都未能第一时间察觉那天的不同。
大家没有想起来,许颂也没有主动提,因为工作日过生日很麻烦,高三上学早放学晚,似乎就连他自己也抽不出太多时间来过。
凌航四月份过成年礼的时候,邀请许颂一起聚餐吃蛋糕,于是许颂也打算订两个小蛋糕,周四下午请凌航一起吃饭。
所以秦弛问许颂十八岁生日怎么过时,他也这么老老实实回了。
秦弛沉默了两秒,像是真的疑惑问:“颂颂不是说家人互相关心是应该的吗?为什么他们连你的生日都不记得呢?”
许颂闻言手指有些不自觉地扯着耳机线,嘴唇微微咬着,这是一种被戳穿不自觉感到窘迫的状态,但他心里有自成一套的安抚,所以很认真地纠正:“他们不是不记得,是因为工作日比较忙他们要上班所以才疏忽了,而且我上学也没多少时间过。”
“是吗?”
秦弛声音微微扬着,像是不太相信,“真的不是因为他们总是忽略颂颂所以才不记得颂颂生日吗?”
他说话的腔调依旧那么温柔,气息轻轻的,然而说的话却很直接:“可这是颂颂的十八岁生日,他们就算再忙也不会完全不记得吧?毕竟家人之间关系那么亲密,提前准备对方的生日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许颂闻言顿时哑口无言,愚笨的他并不能应对这些话,只觉得平时温柔体贴的秦弛好像不见了,现在说的话总是让他觉得难受。
许颂有些生气了,他很少向别人展现这些情绪,只是闷着头不想再说话了。
秦弛喊他,他也只是扣着耳机走神,直到对方好声好气跟他道歉,他才闷闷不乐说:“明天还要早起,我要去睡觉了。”
平时挂断电话的时间都是由秦弛精准地把握着,但现在许颂主动想要提前结束通话了,并且也不愿意再好声好气喊他哥哥。
电话另一端的秦弛却没因此觉得恼火不满,反而微微扬着唇挂上了意味不明的淡笑。
他继续低哄着跟许颂说话:“抱歉颂颂,我并不是说他们不关心你的意思,只是我从来没有接触过正常的家庭氛围,所以才会不自觉地这么揣测他们对你的感情,你知道的,我从小到大……”
听着秦弛诚挚的道歉,许颂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竟然对着秦弛耍了脾气。
他有些亏欠想秦弛说那些话并不是故意的,而且对方也并没有说错什么,李洁和许高富的确忘记了他的十八岁生日。
凌航四月过成年礼的时候,家里人在酒店办了一场生日宴,很隆重,但他过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家里却没有人记得。
许颂可以习惯这种落差,只要没人把事实在面前摊开,他可以一直这么接受下去。
可秦弛戳穿了他掩盖,许颂便真的有些伤心了。
他憋着情绪,准备回话时,耳机里说话的秦弛因为一直没有听见他的回应,语气有些失落地说:“好吧颂颂。
时间不早了,我就不继续打扰了,颂颂要记得好好休息……”
“晚安。”
通话挂断后,许颂抱着手机,缓了几秒,确定耳机里真的听不见秦弛的声音了,眼睛开始难受地发热。
他用手背擦了一下,然而却擦出了源源不断流出的泪水。
许颂说不清是因为父母不记得他的生日而感到难受还是刚才朝秦弛发脾气未能及时回应而产生的患得患失。
他很久没有流眼泪了,突如其来的情绪将他掩盖得很彻底。
许颂视线朦胧地关上手机,脸颊捂在枕头边,不受控制的泪水将能够触及的一切都浸湿了,最终在浑浑噩噩间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许颂的眼睛有些水肿,他翻开手机才发现在关断通话后秦弛因为昨晚的事情失眠了,凌晨给他发了很多条消息。
许颂摇摇欲坠的不安被安抚了一些,他打字的动作还有些干涩给秦弛发了一句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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