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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裴霁在赵惊鹤那里,多了个外号。
但如今他都这么大了还被人说娇气,裴霁禁不住面色微涨,小声反驳:“我受伤了。”
“趴着,”
赵惊鹤对他的解释不置可否,俯身将另一侧空置的枕头拿过来放在他小腹处,“手伸开。”
裴霁听话照做。
下一秒身上传来一股凉意,棉质上衣从赵惊鹤手上脱下被丢在一旁沙发上,裴霁将整张脸完全埋进枕头,脸朝一边微微侧着。
片刻,后腰处传来一股热意,粗粝温热的手掌隔着毛巾不轻不重在他腰窝子处按压,如同电流击过全身,裴霁舒服地从喉咙挤出一声喟叹。
房间寂静,他一时没能控制音量和音调,声音隔着枕头闷声响起,带着一丝像是舒服到了极点情不自禁发出的呢喃。
声音走调,难免令人遐想连篇,裴霁立即噤声,脸埋得更深了些。
思潮波动,脑子里仿佛有无数虫子啃咬他的神经,令他思绪无法平静。
按在腰上的力道轻重恰好,温度适宜,让他僵直的身体和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情绪松懈后困意袭来。
耳边伴着分不清是谁的呼吸声,他感到眼皮越发沉重,慢慢合上双眼。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赵惊鹤刚好能看到他压在枕窝中微微鼓起的侧脸,头几分钟睫毛还有规律地颤动,他重新换水的功夫再看过去,一动不动了。
他将拧得半干的毛巾摊开反复折叠两层,搭上去的动作放轻了些。
他一只手搭在裴霁腰上,另一只则微微弯曲搭在他膝盖上,目光自下而上从□□的后背慢慢往上移。
裴霁体型偏瘦,皮肤白,身上看不到一丝运动健身遗留的痕迹,后背蝴蝶骨挂不住肉似得突出,赵惊鹤怀疑台风一吹便能把他吹飞。
视线落到雪白的脖颈处,赵惊鹤眉目微敛,以前从没见过裴霁脖子上佩戴过什么饰物,现在才注意到那上面上多了条东西。
最重要的吊坠部分被压在身下,只能看到露出的半截细绳。
赵惊鹤盯着那处静默几秒,抬起搭在膝盖的左手,伸向雪白脖颈和枕头中间的空隙,偏偏手机在这个时候嗡嗡震响。
身下的人忽然睫毛轻颤,脸翻了个面,面向他这边,眼睛还是闭着的。
赵惊鹤收手,掏出手机关了震动,看清来电人时,眼底骤然变冷。
确认没有惊扰床上的人,他推开阳台的玻璃门,身影没入夜色。
赵纵赫极少会在这么晚的时间给他打电话,而每次都算不上什么好事,他接通电话,声音平静不冷不热地叫了声“父亲”
。
电话那头赵纵赫沉着声音嗯一声,接着没有半点迂回周旋的意味开门见山问道:“我听人说你把阿霁接回住处已经半个月,你同他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密切了?”
赵纵赫派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不算新鲜事,他的手最多只能在外围伸伸,探不进最核心,赵惊鹤便从未放在眼里任由他去。
但现在赵纵赫的手伸到了裴霁这里,意识到这一点,赵惊鹤幽黑的眸底划过一丝阴翳。
“父亲想说什么?”
见他不作解释,反倒冷声反问,赵纵赫冷哼一声,语气更冷,转而提起另一件事:“我看你和任家千金相处得也算融洽,定个日子把婚事敲定,别让人家女孩子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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