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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香气毋容置疑来自沈观棋,有点像是图书馆,又有点像是林间的小木屋,是一种干净而纯粹的木香,不像绝大多数Omega那样甜美,但是就像沈观棋本人一样,稳定、宁静,像是暴风雨中的安全屋。
佘雍突然无声低笑起来,喷出一个饶有兴致的鼻音。
“对不起。”
他轻声说,想起刚刚沈观棋蔫蔫的那声“抱歉”
,嘴角笑意更深。
沈博士这是被他的易感期给强制勾出发情期了。
他的Omega腺体先天发育不全,由此导致的信息素紊乱让他身体虚弱的同时也意外免去了发情期的苦恼。
但这也架不住身边有个打了高浓度抑制剂仍旧火力全开的易感期Alpha,还是顶级的那种。
因而根本没有ABO三性常识的沈观棋就这么无辜地、一无所知地被佘雍引出了人生中第一个发情期。
他残缺的腺体努力生产着信息素,试图回应身边孔雀开屏Alpha的期待,但仍旧只散出了一点微不可察的木香。
可怜又可爱。
这种程度的被动发情期没有药物介入的必要,如果换做身体健康的普通Omega,也许就和轻感冒差不多。
因而佘雍只是打电话轻声取消了前台服务,并让他们多划了一笔小费,而后就保持着坐在床边的姿势,重新端详起了沈观棋的睡颜。
他的笑容轻松,咬肌却绷紧着,标记齿不知何时刺破了下唇内侧,血液丝丝缕缕地涌出,被他毫不在意地咽下,丝毫不能影响他的好心情。
沈观棋再次醒来时,天还没亮,墙上的挂钟显示他只睡了两小时不到,离日出还有接近一个小时。
意外的高热此时已经褪去得无影无踪,像是从没存在过一样,沈观棋感觉大脑轻松了很多,他眨了眨眼,看向仍旧坐在床边的佘雍。
“早安。”
佘雍察觉到他的视线,侧头道,“因为你中途就退烧了,所以就没叫你起来吃退烧药。”
“我已经没事了。”
沈观棋不好意思道,“快去睡吧,你这都要有超过24小时没睡了吧,日出我们可以改天再看。”
佘雍不以为意:“我的最长记录是连续工作72小时。”
“至少放假时间不用尝试刷新工作狂铁人三项记录吧?”
“我怕你的发烧反复。”
佘雍也没有说谎,连家庭医生都拿不准沈观棋那脆弱腺体的工作模式,佘雍确实不敢根据普通Omega的规律随意下定论。
沈观棋虽然不再受到发热的困扰,但是向来生物钟规律的他显然还没摆脱睡眠不足的影响,他克制地打了个哈欠道:“那至少上床躺一会儿?”
佘雍沉默着。
“或者说你还能想出什么比‘凌晨四点加班’更好的借口拒绝我?”
佘雍仍旧没有开口。
沈观棋决定再努力一下:“我有时候会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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