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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丞睡觉的时候感觉脸上很痒,以为是有蚊子,正准备抬手挠,就感觉出不对了。
他没有睁眼,却能感受到迟思好像在……抚摸他的脸。
好像是怕被自己发现了,所以动作格外地轻,短暂得就好比风在脸庞上停留的瞬间。
江丞清醒了几分,没有突然醒来,他还在想迟思到底在玩什么,而感觉到迟思的唇落在他唇上时,江丞才猛地一下吓得睁眼了。
以迟思现在的姿势,这个吻落下的位置并不那么地精确,差不多是在嘴角,这称不上多么冒犯,可仍让江丞大脑空白了好几秒,心绷得像一根琴弦,颤个不停,隐约中,他甚至听见了聒噪的脚步声,似乎有人进来了,他愈发慌乱、不知所措,像炸毛的猫那样,一个用力就把就将迟思猛地推开,猛地站起。
后脑勺撞在书架上,几本书因为撞击而掉落,江丞站起来,表情还有些愣,直到看见书掉了下来,他才反应过来,蹲下身道:“你撞到头了?”
进入图书借阅室的脚步声从旁边路过,是两个学生,看见这里有人就走了。
迟思做了错事,哪里还敢看他,摆摆手表示没事。
后脑勺撞的那一下并不痛,反而让人一下就清醒了。
他心生懊恼不安,自己怎么会鬼迷心窍的做那种事?
“疼不疼?会不会影响你下午考试?”
江丞似乎是想摸一摸他后脑勺撞的严不严重,可不好意思伸手,只能把掉下来的几本书捡起来,跟他道歉,“我刚刚不是故意推你的。”
迟思抬头看向他,又低下头,愧疚难当:“是我应该说对不起。”
江丞沉默了几秒,转移了话题:“你复习的怎么样了?”
下午的科目是迟思的强项一般情况下他半小时到四十分钟,就能做完整张试卷,题目对他没有难度,他也不需要思考的时间,可是写这张试卷的时候,脑海里总是浮现出江丞的脸,他的反应。
他难得地觉得浮躁不安,中午是人最困倦的时候,他方才在图书馆复习的时候没有精神,江丞身上的气味又总是飘到他的鼻间,那味道无疑是一种引诱,迟思被引诱做下的那些事,完全是不自觉的,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其实在做梦。
可他不可能用“我以为在做梦”
对江丞解释。
江丞推开自己,是理所应当的,可那恰恰反应了他对这件事的感受——他是抗拒的。
或许江丞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可迟思做不到。
断断续续两个小时,写完了试卷,还是没有想出一个好的道歉方式。
他的请假条是签到明天考完为止,放学回教室,班主任还很关心地问他身体好一点没有,考试发挥的怎么样。
“还可以。”
为了避免被拆穿,迟思在药店买了医疗胶布贴在手背上,所以鸿星尔克还真以为他生病了在输液。
做老师的,都偏爱迟思这样成绩好、不惹事、尊重老师的学生。
鸿星尔克看着他很苍白的脸色,关心道:“明天考完就放周末了,好好休息一下。”
迟思点点头。
他仍然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江丞,在七班门口等到他磨蹭地收拾好书包,两人一起出了后门,在后门小食摊买了两串热狗肠,坐上了车。
江丞也没心思问下午的选择答案是什么,自己根本就不会数学,拿到题就蒙圈,到现在还有些迷茫。
不知道是在迷茫这些惹人厌烦的数学题,还是在迷茫图书馆的事。
江丞扭头看了坐得很远的迟思一眼。
迟思侧脸线条是冷冰冰的那种,倘若他不笑的时候,这副模样挺不好接近的,只是在江丞记忆里,他总是在笑,要么是笑,要么是傻愣愣的表情,他从来不会对人冷冰冰的。
他腿上抱着一本牛津词典,窗外的各色灯光缱绻地从迟思脸上缓慢地流过,他在默默地嚼着单词,明天要考英语和文理综。
江丞看了他很久,只是全程迟思都没说话,弄得他心里烦,至于这样吗?
江清顺明天一大早要出差,正在收拾东西,见两人怏怏不乐的模样,立刻就发觉了,问:“今天考试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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