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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启没有下来,双腿紧紧夹住角熊的脖颈,而后双手拔起和宜剑,对着脚下的角熊便是无休止的猛刺,一剑又一剑,即便遇到了更加坚硬的骨头也不退缩,只是具有极其明确的目的性,要让角熊彻底寂灭,直等到那角熊软趴趴地怦然倒地,他才算是慢悠悠地结束。
而后娄启随意地站了起来,身上带着迸溅的的血浆,脸上再次布满了血点,轻轻扫视过一圈,他的眼神便投向了最后一只角熊,孤零零的,站在石壁前,左爪上还残留着猩红的血痕。
那是阿四的血迹。
这是娄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即便他知道这一次两人很难逃出,可是攻击对抗过程如此顺利,顺利到让娄启心中发颤,自己的武功也让自己出乎意料。
可是这样的情况下他自己都没有受伤,怎么能允许阿四受伤。
又是在自己眼前,最靠近自己的地方,为了救助自己,所以才会上了角熊们的当,生生地受了这么一击。
分明两人都可以完全完好地结束这场战争,不受一丝伤害。
可是到了最后时刻,阿四居然受伤了。
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事情,如果他没有受伤,就绝对不允许阿四受伤。
可是阿四的的确确受伤了,就是因为自己没有照顾好、没有顾忌好。
分明刚刚出战的时候下定了决心,分明在与第一只角熊出现的时候便决定好一定要守护阿四。
可是阿四还是受伤了。
娄启困在自己的思维模式之中再难出来,他死死地盯着面前那只仅剩的、想要逃跑的角熊,一步步地靠近,他首先将和宜剑甩在了他的身上,将他钉死在石壁之上,一股又一股地血流从剑身侧涌出,如同阿四脸庞刚刚受伤的时候,那血液一点点地流逝,好像阿四的生命也在流逝一般。
这怎么能允许呢?
那角熊嘶吼鸣叫着,娄启走过去的时候遍地角熊尸体,没有任何同类能再来救他。
只是短短的几步距离,可是娄启的脑中却好像走了千百种该如何折磨这角熊的方式。
凌迟最好?还是如同猫抓老鼠,给它一点希望,再次掐灭它的希望为好?来些烙铁,在它的身上一点点地烙出痕迹,将它的毛发一根根地拔掉?这时候的娄启只恨自己的刑罚储备量实在是太少,想不到更为残酷的方式。
可是还未等娄启走到那角熊身边的时候,久久未曾移动的阿四首先跳了出来,两步并做三步地冲上前去,以最快的速度将和宜剑拔出,而后看也不看地、就像击杀所有的角熊一般插在了那角熊的头上,干脆又利落,不留给娄启一丝一毫想要挽留的机会。
世界恍然之间静止了。
最后的一只角熊也缓缓地滑落,如同地上千百只角熊一样,吸入了最后一口空气,再未呼出。
它躺在了地上,与所有的角熊融在了一起,再没有任何分别。
娄启惊讶地看着阿四,阿四报以冷静的眼神看向他,而后坠落。
和宜剑啪地一声落在了地上,在阿四即将会坠地的时候,娄启及时将他接住,抱在了怀中。
怀中阿四的脸庞血还未止,看上去要比娄启见过的所有伤口都要深上几分、骇人几分。
那血肉翻转出来,显露出粉白色的皮肉,而最深处却一直被流不尽的血液掩盖,即便如此,娄启也好像看到了白骨。
他不想再看,可是那伤口是如此的鲜红夺目,与阿四苍白的嘴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红一白,红得更红,白得更白。
“阿四......”
阿四的双眼将闭未闭,还微弱地颤动着,嘴唇嗫喏,好像要说些什么似的,娄启侧耳去听,阿四虚弱地说道:“我好困啊。”
“不能睡,阿四,不能睡!”
娄启急忙想要摇醒将睡未睡的阿四,生怕他闭上眼睛再难睁开。
这时候的阿四躺在娄启的怀中,悄悄笑了:“还死不了,只是有点困了......让我睡一会儿......”
阿四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在娄启轻轻的摇晃之中,眼睛也逐渐闭上了。
“阿四......”
娄启口中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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