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别想了,兴许早跟别人跑了。”
还有人压低声音道:“反正城池早晚要破,与其等死不如逃出去投降呢!”
“对!
咱当兵的又跟曹操没仇,他有账找吕布、陈宫算去!”
“晚啦……当初围城之时就该投降,现在曹操还能饶了咱们吗?左右不过是一死。”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渐渐惶恐不安,忽一抬头,看见吕布正默默无言地站在旁边,都吓缩了舌头,这些话惑乱军心,按律是要杀头的。
哪知吕布只是摇头叹息,充耳不闻迈步进阁。
他很清楚,杀了这几个人能管什么用?堵得住嘴巴堵不住心眼,不过枉害几条性命罢了。
若按他的心思,战无可战逃无可逃早就该降,兴许曹操看在他当年刺董有功的分儿上能饶他一命。
可陈宫、高顺誓要鱼死网破,吕布已经约束不住他们了……
他刚迈进门,忽听背后一阵喝骂:“他妈的!
不好好守城,在这儿缩头取暖,若是曹兵涉水攻过来怎么办?该回哪儿给我回哪儿去!”
吕布回头观看,见高顺正挥舞皮鞭狠抽那几个兵。
诸兵丁被打得四散躲避,不得不拿起弓箭回到女墙边。
这时衣衫褴褛的陈宫也走上城来。
经过三个月的抵抗,他的衣衫又脏又破,早已看不出本色,因为冻伤走起路一瘸一拐的,面如枯槁须发干黄,但眼中兀自戾气不减,张着嘶哑的嗓音道:“高将军,赶紧叫士兵把城门加固一下,木头都叫水泡糟了。”
高顺轻蔑地斜了他一眼:“寻我做什么?你直接传令好了。”
时至今日他们还是不能化解兖州、并州两部的宿怨。
陈宫喉头咕哝了一下,无可奈何道:“宋宪、侯成这帮并州兄弟不听我的号令,还是劳烦您跑一趟吧。”
“莫说是你,昨天侯成还给我脸色看呢!”
高顺转过身,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道,“再说这天寒地冻的,你叫他们怎么加固城门?饿着肚子还能在冰水里扑腾吗?”
陈宫叹了口气:“只要在城门上泼水就行了。
天这么冷,泼上水城门就冻住了。”
高顺一阵苦笑:“那管什么用?再过两月天气转暖,冰都会化开。
到时候不光是城门,城墙这么一冻一化,地基也松动了……反正咱终究难逃一死……”
说话间眼中露出一丝绝望。
陈宫摇摇头,坚定地望着高顺:“咱们尚有一线生机。
曹操北边仍有大患,倘若袁绍消灭公孙瓒转而攻曹,下邳之围自解。
咱们只需再坚持个把月,局势定有变化。”
陈宫亲眼目睹了边让、袁忠、桓邵三人的惨死,自那时便决心誓死与曹操为敌,对形势利害研究得很透。
高顺不似陈宫看得长远,只是恼于陷阵营兄弟亡命沙场,抱定了同生共死之心,对任何预计都不奢望,只冷笑道:“哼!
但愿如你所言吧……”
抛下这句话提袍下城去了。
陈宫哀叹一声,扭头恰与吕布四目相对。
两人一般的无奈,都没说什么。
吕布脚步沉重走进楼阁。
由于县寺遭水淹,他的家眷也已移居到这里,妻子女儿仆妇亲兵,连与他私通的秦宜禄的老婆杜氏也在其中。
一干女眷哭哭啼啼,弄得吕布越发心绪烦乱。
他颓然坐到妻妾中间,摩挲着眉毛上的冰凌。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