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安排我去的第一个客户住在格拉梅西,这对中年白人夫妇工作繁忙,忘记了他们虚弱的母亲臭得像猫屎,总在谈论亚利桑那号战舰上那些可怜的小伙子。
她单独住在一个房间里,空调永远定在十摄氏度。
第一次和那对夫妇见面的时候,妻子一眼也没有看我,丈夫看我的时间长得过分。
两人都一身黑衣,戴相同的约翰·列侬式黑边圆眼镜。
她对着我旁边的墙壁说,她在里面,做你该做的事情去吧。
我有一瞬间心想他们是不是希望我去杀了那位老妇人。
什么老妇人?房间里只看得见许多枕头和在床上堆成一团的被单。
我不得不走到近处,这才看见床中央躺着一个矮小的老妇人。
屎尿的气味险些熏得我转身就走,但想到阿肯色已经不再寄汇票,我就站住了。
总而言之,我做了三个月,最后让我放弃的不是屎尿。
住在雇主家里,男人开始觉得他可以不穿衣服走来走去,你的忍耐毕竟也有尽头。
他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我看得出他希望我会被吓一跳,但我只看见了又一个需要照顾的老人。
第五次,他说他妻子去参加退伍军人母亲协会的活动了,我说所以你是要我帮你找内裤吗?第七次,他在我面前晃那话儿,我笑得连连打嗝。
房间里的母亲喊有什么好笑的,我告诉了她。
哈,我才不在乎呢。
她也笑了,说男人的父亲也这个样,哪怕没人买票也要演一场好戏。
从那天开始,只要有我在场,老母亲的嘴巴就很利索,甚至有了一点小脾气。
但对一个晃屌的男人来说就是大脾气了。
我在她解雇我之前辞职了,对贝茨小姐说让我铲屎完全没问题,但我绝对不想
和萎缩的白人yin茎扯上任何关系。
她很敬佩我居然从头到尾都能坚持说标准英语,甚至能质问她这是不是一家赠送老人护理为附加福利的妓院。
——你上的肯定是纯净高中吧,她说。
——圣童,我说。
——没区别,她说。
约翰·列侬遇刺的那天,我在公园里陪第二个雇主散步。
还是一位老妇人,她的健忘症还没严重到忘记自己健忘的地步。
我已经带她去过公园,正准备上床休息的时候,她突然说她想去达科塔大楼,无论如何都不肯闭嘴。
要么我陪她走一趟,要么她开始撒泼,通常的结局是她对陌生人大喊大叫,说这个黑鬼绑架了她。
——我想去,该死,你拦不住我,她说。
她女儿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说我私吞了她的安定药片,然后挥挥手让我们滚蛋。
我陪着她和另外两千人在达科塔大楼外待了一整个晚上。
我记得我们唱了一整夜的《给和平一个机会》。
唱到某个时候,我也跟着唱了起来,甚至洒下几滴热泪。
两周后,她过世了。
过了一周,我去布鲁克林一家名叫“星轨”
的牙买加俱乐部。
别问我为什么,我不喜欢雷鬼也不跳舞。
上帝做证,我对这个社群根本没有任何价值。
但就是想去,因为我无法将那些死亡赶出脑海。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