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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净玉的不见,大胆猜测,是与血府送镇子礼物有关联。
也许正如镇长夫人所担忧的那般,血府的人耐心不够,要另谋阴招逼迫镇长和镇民屈服。
而净玉的偷取必然是他们计划的重要一步。
净玉的作用为洁净尘土污垢黑灰等,保持池水的干净。
最为重要的一点,净玉连毒类也能净去。
没有净玉在,若他们想……
一声小孩的嚎哭声打断了南竹的思路,紧接着是大人痛苦的叫声,随后越来越多痛苦的声音响起。
镇长听得头昏眼花,身体摇摇欲坠,伸手抓住梁小鼠的手臂,低头缓和。
等适应了突然而至的乱七八糟的声音,他才放下手来,看向小何和梁小鼠:“去看看怎么回事?”
小何和梁小鼠应了一声。
小何和梁小鼠离开不久,有镇民从街上和小巷或平平稳稳、或跌跌撞撞,又或趔趔趄趄地向一处地方跑来。
他们是来找镇长的,见了溪水池边的镇长,一窝蜂地冲来镇长身边。
他们争先恐后,推推搡搡,嘴里明明嚷着是同一件事,但每个人所表达的方式不同,很乱,镇长听得头又昏疼起来。
姜北溪离池边挺远,谁知硬是被挤近池边,小腿贴着池墙。
姜北溪大声道:“别挤了,我们要是都一块掉池里,池水可以不要了,用我们的尸体就能填满池子。”
他的话一出,没人再挤,但他们仍在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
“安静,听我说!”
镇长举起两手,示意大家安静别吵,“这件事来得突然,大家稍安勿躁,等梁医师检查出结果来。
都退后,到安全范围。
我们急也没办法,越是危机时刻越是要镇定,不能方寸大乱,引起恐慌不说,还让凶手得意。”
镇长是个好镇长,清廉有责任,大家都比较听他的话,且镇长说得的确有道理。
大家退后,离池子远了些。
姜北溪可算是能松口气了,他差一点要掉池子里了。
仍有人小声说着话,出事的可是他们亲人,能镇定下来才怪。
片刻,梁小鼠一个人来,他走近镇长,声音低了点:“大伙中的是同一种毒,为血府专制,名为“全痛”
。
中了此毒全身会如啃咬般疼痛,令人痛苦万分。
毒性发作达一个半时辰左右,不过,我可以不让他们那么疼,大概是能挺得过去。
若过这一个半时辰没吃上解药,毒便会蔓延至骨髓,将永远伴随。
潜入血府找解药,才是最为省时的。”
南竹在一旁听着,经镇民们中毒一事,他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想。
他走向不远处的镇民,问道:“你们今晚可吃过池水所做的食物?”
镇民们交头接耳起来。
“我早上和中午喝了溪水池的水,晚上忙些,没吃。”
“今晚跟我媳妇吵架,气得我一晚上没进食。”
“我看粉摊呢,吃了碗自己煮的粉,粉汤的水是早上打的溪水池的水。”
“这人谁啊?问我们这些做什么?难道是池水有问题?”
“你还不知道他?古朽的南掌门,乌鸦搞昏迷那位!”
“咦,传闻有误!
不是说他还在昏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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