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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随着守门的御林军交班,梳洗完毕的玄明整好衣冠,在福子的陪同下,带人押着麻头来到正宁宫大门处。
“殿下,您这是要上哪儿去?”
隶属御林军右军的守卫,突然单膝跪地拦在玄明身前,语气严肃地问道。
“孤要做什么,需要向你汇报么?”
玄明走到守卫跟前驻足,膝盖刚好位于守卫面朝的方向。
“小的不敢……”
跪在地上的守卫偷偷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同僚,见对方默不作声,不由心生退意。
“那还不赶紧让开?”
话音未落,玄明径直朝守卫走去,守卫狼狈地挪开了身子,并未敢继续追问。
“殿下,您要这是将奴带去哪儿……”
麻头奋力吐出口中塞着的棉布,争分夺秒地问道。
“乖乖跟着就行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福子回头给了他一个对嘴巴,重新将棉布塞了回去。
片刻之后,一行人出现在宣政殿下,麻头立马明白了玄明的打算,开始拼命挣脱。
他害怕自己与恭王做对,自己的家人会遭遇不幸。
奈何身后的两名内官将其死死钳制,动弹不得。
“张麻子,孤最后警告你一次,若你一会儿顺从孤的意思,孤会当堂出言赦免你的家人。
孤不妨告诉你,他们要利用你盗取的令牌与玉印,设计刺杀璟王。
难道你觉得身为帮凶的你,倘若成功助纣为虐,你,还有你的家人,就不会被灭口么?或许有万中之一的可能,他们大发慈悲放过了你们,但是孤,以及林家、卞家,甚至白家、欧阳家,难道会叫你的九族,继续苟活于世吗?你要明白,现在你全家老小的生死,可皆在你自个儿的——一念之间。”
玄明深邃的双眸冷若冰霜,英俊的面庞严肃起来,透露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肃杀之气。
听完玄明所说的话,麻头双眼中最后的微光黯淡了下去,宛若一具尸体的他,被身后的二人半扶半拖地,带往了大殿。
“恭王殿下,数日前驻守北潼关的惠郡王,当众指责您拥兵自重,挟持太子把持朝政,是否要令其入京问审?”
“何需如此?太子殿下不日便会下书安抚,卿无需忧心此事。”
“恭王殿下,眼下镇军将军率重兵驻守京外,时日已久,难免引宗室担忧,令百姓恐慌,长久下去终究不合律法,还望殿下早做打算。”
立于高台之上的刘恭,一手扶在龙椅之上,眉关紧锁,倒有了几分帝王的架势。
当下对于刘显恒的处置是令其最为头疼之事。
毕竟宋帝曾亲自下旨废黜平王,自己若违背父亲意愿恢复其王位,无异于将其二人结党逼宫的意图彻底摊在了台面上;若自己顺势收回其手中兵权,刘显恒必会拼死一搏发动兵变;若令其返回驻地待日后再议,虽是安稳的中庸之策,可如此会使自己在京城的安全难以得到保障。
正当其低头冥想之时,朝晖殿的大门突然被推开。
满朝文武循声望去,无一不惊讶地看着几名内官跟在玄明身后,一步一步坚定地朝大殿正中走来。
“太……太子殿下,您的身体,看来已经好些了?”
刘恭在惊愕之余,有些心虚地来到台下,故作关切地问道,已掩饰其不久前谎称玄明病倒的谎言。
玄明没有作答,继续一步、一步地朝刘恭走去。
刘恭见此阵仗,不禁谨慎地向后退了两步,浑身肌肉紧绷,做好了随时反击的姿势。
然而令所有人震惊的是,就在玄明走到刘恭面前不到五尺之处时,“咚——”
的一声,玄明突然双膝跪地,俯首跪拜在刘恭面前。
在玄明朝自己走来之时,刘恭心中揣测了数种对方可能的目的和行为,唯独没有料到这番场面。
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感到心虚与恐慌。
“小王与璟王殿下乃最亲近的同胞兄弟,恳求恭王放璟王一条生路。”
话音刚落,刘恭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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