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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来到了初五的卯时。
天还未亮,一伙太师府的仆从推着两辆老旧的板车,悠哉悠哉地从边门而出。
板车上铺着厚厚的稻草,稻草之上则摆着几个盛放蔬果用的木桶。
守在府门外头的华丰见今日外出采买的人手比往日多了不少,心中起疑。
他悄悄拐至小巷子里,骑上了拴在此处的马匹,借街市中的小道一路绕行,来到林家下人们前方的路口。
三——
二——
一——
他在心中默数着。
忽然,他身下的马匹似受惊一般,如离弦之箭向前方冲去。
刚好,林家的车队就在其正前方的路口处。
“小心!”
车队中为首的带帽男子一声惊呼,原本围在板车周围的人们纷纷四散而逃,疯了一般的马刚好撞在前一辆板车侧缘,上头摆着的木桶顿时滚了一地,有几个未来得及闪躲的,被板车带倒在地,疼得直叫唤。
“你这人怎么骑马的啊?你知道自己冲撞的是谁家吗?”
为首男子小跑过来,吹胡子瞪眼地大骂道。
“实在对不住!
我这匹马昨儿刚买来,不通人性,不知怎得突然受惊,冲撞了诸位,好在现在终于消停了,也不知这几位兄弟有没有伤到……”
华丰身下的马匹忽然安静了下来,载着他绕着车队走了一圈。
“你看看咱这几个兄弟倒在地上到现在都没起来,能没事儿嘛?我告诉你这不长眼睛的东西,咱们的家主可是当朝太师大人!
我们正赶着出城采买蔬菜鲜肉,来筹备明晚的家宴。
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嘛?咱们若是耽搁了,没赶得及在闭门之前回来,就凭你这几两重的骨头担得起么?!”
眼见对方骑着马悠哉悠哉踱步,为首的男人气冲冲地横在他与身后倒下的仆人之间,语气更是激烈了几分。
“哎,这位兄台,您消消气,消消气!
今日我赶着出城替家母买药,许是一时心急将这该死的马抽疼了,这才冲撞了诸兄。”
华丰赶紧下马,拜礼致歉,“太师大人我万万不敢得罪!
这样,您开个价,就当放后生一条生路,可好?”
“撞了人还这么轻描淡写?我现在就叫兄弟们押你去衙门,耽误了太师大人的事儿,看你在里面不得掉层皮!”
“诶,兄台您别这样啊,咱们商量商量嘛!
您看这些,够不够?您就悄悄收下,余下一点碎银足够给兄弟们分的了,您关照一声,就当今天没见过我,成不?”
华丰凑到男人耳边说着悄悄话,同时从袖子里掏出五锭整银还有一小袋碎银,偷偷塞到男人的手中。
男人微微低头瞥了一眼,面露笑意地塞到衣服里将银两藏好。
五锭银子,足足是寻常杂役十几年才能挣来的工钱。
“行吧行吧,谅你一早出门为家母买药的孝心,放你一马!
弟兄们就当没看见啊!”
男人朝对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赶紧走!
也不怕被路人看见。”
华丰感激地笑了笑,行礼之后飞身策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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