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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学那天是我和大姨把两个小家伙送进去的。
两个孩子穿着天蓝色的校服融入了人群,望着层层累累的台阶和两旁碧绿的榕树,我意识到豆豆以后会是个小学生,铁门关闭之后他会在这片天地里生活六年,学到很多我教不了的东西,出来之后他就变了模样,那我还要叫他豆豆吗?
心里有些感伤。
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比起感伤,小学里危机四伏,更应该担心才是。
入学之后几天,我也开学了,从出租屋转到学校宿舍,一宿舍人都是同专业的,老友楚轩和王家文,还有班委袁安。
周末如果忙起来,根本回不去,只能在附近十公里内转悠,每当跟梓轩他们约饭的时候,他们都会问豆豆的近况,但我自己都不是很确定,只能细数重逢日子。
能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偶尔电话回去,如隔一层纱,听不明晰。
国庆七天长假,我回家去,没有丝毫出游的心思,外面人挤人一点喘息空间都不存在,七天,我都用来陪家人。
我回房间的时候,地上淌着光,悄悄开门,看见豆豆伏案工作,完全没有注意到我,我心想他一个一年级学生不出去玩,在桌子前面像个丞相处理政事一般严肃,是闹哪出?嘴里还嚼着橘子,砸吧砸吧,忽的笔端游动,下笔有神,实则歪曲如虫,写的是“今天是国庆,天气……”
“豆豆?你在写什么?”
我以尽量柔和的声音问道。
他先是被我没预警的声响吓了一跳,抖了一抖,字迹滑成一条灰线。
转过头来捕捉到我沉静如水的眼神,松了口气,眼皮耷拉下来,缓缓开口道:“哥哥,你吓到我了。”
我自认为很熟悉豆豆,他被我吓了一跳也在预料之中,但他的语速,怎么好像降了一倍?
“豆豆,你说话,怎么慢吞吞的了?”
他搁笔,拈起橘子,以同样的语速说道:“要慢慢的嘛,快了不好。”
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快什么慢,又有什么不好?他是脑子坏了还是舌头扽了?
“什么快了不好?怎么了?”
我有些焦心起来。
他靠在蓝色软垫上,舒心地张开大口,把橘子往里送,吃完以后才娓娓道来。
起因是乐乐。
四年级要求诵读论语十则,上面在讲课,乐乐在底下跟小伙伴出风头,他们以为这个家伙在吹牛,跟老师起哄让他背诵。
刚好那个老师听他们叽叽喳喳的心情有些不悦,丝毫不带期待地抽他背诵。
乐乐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就感到世界聚焦于他,风轻云淡,圣贤名言拈手即来,他看向观众,越来越崇敬的目光让他更放肆起来。
老师问他,这一章才刚开始讲“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
怎么就会背了?他摸了摸鼻子,扬眉吐气,全然是骄傲自满,扫视了刚刚想让他出丑的小伙伴,胸中气足地回道:“爸妈教我背的,我全部都会背呢!”
老师的好奇心也被挑起,没想到苏明乐这种好玩不好学的也能被教育到熟读《论语》,这教育方式无疑是值得学习的,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好好聊聊,继而又选择性地抽背了完全不在小学背诵篇目里的其他章节,对面也是倒背如流,这下崇敬的眼光是越来越远,以至于成了陌生人一般,八盏白炽灯只给一人打亮。
每背一句鼓掌声和惊叹声就如浪潮一般涌来,于倩扯了扯他的衣角悄声问:“你真会背啊?”
激起了他的炫耀心理,待下句背过,他便向老师答道:“老师,是我弟弟想背,我给他作个榜样,所以也背会了,他背得比我还好呢!”
讨论声由此掀起,大都在问他弟是谁,余下则是崇拜。
“安静!”
语文老师本想再让他背一句就继续讲课,给大家做个榜样,再敲打敲打让他不仅要会背,也要知其所以然,一举两得,没想到他家里还有个好学的弟弟,这下对于他家的教育体系更是感兴趣了,或许有助于成为模范榜样、塑造好学风气。
“你弟弟几岁了,上学了吗?”
乐乐此时的重心已经从炫耀自己转到炫耀弟弟身上去了:“我弟弟七岁,就在楼下一年一班。”
“一年级?才刚学会拼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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