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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徽的事,李徇倒是没有怀疑到周道叙头上。
周道叙现在就在杨固底下做事,他与杨玉徽也没有仇怨,理应不是周道叙。
“你先离开,别被人发现了。”
“是。”
就在那黑衣人走后不久,另一名趴守在房顶的身影迅速跃下,出了武安侯府外,转了几条街后,才辗转回了公主府。
彼时,周道叙才给宿窈抹完了药。
琉璃灯盏映照出的光影落在宿窈洁白背脊上。
她正专心看着话本子。
结果被周道叙翻了个身。
宿窈轻咳一声,“前面我自己来就好了。”
周道叙:“我手大,比你上药还要快些。”
宿窈眨了眨眼,坚定摇头,“不行。”
周道叙嗤笑一声,懒声道:“原因。”
不行就不行,哪里还要原因了?周道叙却明目张胆看着她,眼里浮着几不可察的笑。
宿窈轻哼一声,“不行,就听我的,我是大夫。”
周道叙气极反笑,他揉了揉宿窈耳朵。
“宿大夫,你又在说歪理。”
宿窈忍不住弯了唇,她怎么着都不让周道叙上前面的药。
不过么,两条腿倒是可以。
她打了个哈欠,细白的长腿扬了扬。
“你快些呀。”
周道叙叹了声气,真是个祖宗。
给宿窈上完药,周道叙身上倒是憋了一身的火气,他在盥室净了手后,才去了书房。
陈墨朝周道叙拱手,说了方才李徇屋里听到的事。
果然如周道叙所料,被抓的那名探子,与李徇有关。
周道叙靠在椅背后,眼眸深沉。
当初李徇被西狄人所俘后,还达成了什么利益……周道叙面色微沉,他沉声,“我离京前,查出那孩子下落。”
“是!”
……周道叙回到房内时,宿窈已经睡下了。
这些时日,二人隔三差五地夜里胡闹,宿窈每夜都睡得极沉。
周道叙坐在床边,轻抚了下宿窈青丝。
他盯着宿窈面容,没忍住吻了吻她眉心。
心中怜惜更甚从前。
江令窈付出的真心,被那些人一点点踩碎殆尽。
不过现在这些东西全是他的了。
只独属于周道叙的。
周道叙躺在她身边。
长臂一伸。
宿窈睡着了都跟长了眼睛似的,咕哝着几句周道叙听不清的话,然后抱住了他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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