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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持剑之人长得十分高大,面容冷峻如冰,眼神凌厉而冷酷,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
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气,甚至比之前那位红衣男子还要强上五分,令人不寒而栗。
沈漫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她试图冷静下来,思考应对之策。
于大夫见状,忙停止了把脉的动作,对那人道:“壮士别乱来,她是我的小徒弟,你家公子身上的毒,或许只有她才能解得了!”
持剑男子听闻于大夫所言,目光微微一凝,随后仍旧冷声道:“我如何信你?”
于大夫赶忙说道:“老夫乃是这一带最有名的大夫,岂会骗你?若是不信,大可等我小徒治好你家公子再做定论。”
男子沉默片刻后,收起佩剑,抱胸而立,沉声道:“最好如此,若她救不了我家公子,你们就都别想活着出去。”
“寻砚,不得无礼!”
床上男子或许是被屋里的动静吵醒过来,虚弱对那持剑男子说道。
“公子,您醒了?”
那个叫寻砚的男子,听到床上之人的话,忙凑过身来,惊喜问道。
“走开些,别耽误我给你家公子瞧病。
还有,你当解毒是切菜啊,说解就能解?”
沈漫心中暗道,寻砚是吧,我可记住你了!
寻砚闻言,忙退到一旁,将床前的位置让给沈漫。
“漫儿,他的脉搏时快时慢,还伴有恶心呕吐,口舌发麻之象,我从未见过如此病症,无法判断他身上中了何毒。”
“你一个做师父的人都看不出我家公子中的什么毒,她一个黄毛丫头又怎能看出来?”
寻砚在边上插嘴道。
沈漫瞥了他一眼,没想到此人长着这么冷冰冰的一张脸,竟是个话痨。
于是没好气地呵斥他道:“闭嘴,你还想不想你家公子好起来了?”
寻砚也没料到,这姑娘看起来温软可爱,竟是个暴脾气。
担心她一怒之下撂挑子,他只得识趣地闭上了嘴。
“师父您别急,让我来瞧瞧。”
沈漫深吸一口气,走到床前,仔细观察那少年的症状。
当她看到他澄净的眸子带着几分迷离,就知道毒素已经进入他的脑部,如果再不及时解毒,很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这么好看的人,若是被毒死了,还真是可惜了。
沈漫心中暗叹一声,而后又伸出手来,为他把了把脉。
“他所中乃钩吻之毒,我先施针替他将心脉封住。”
“钩吻?那是什么东西?”
寻砚好奇问道。
“钩吻也就是葫蔓藤,又叫野葛、毒根、胡蔓草等,此物全株都有毒。”
于大夫耐心跟他解释。
两人说话间,沈漫已经打开药箱,将里面的银针取了出来。
在于大夫的协助下,她小心翼翼地将银针刺入少年的穴位。
银针入体,那少年再次睡了过去。
“漫儿,你可知道钩吻之毒如何解?”
于大夫问沈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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