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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那些此起彼伏的惊呼不亚于方才第一声“泥巴种”
出现时的惶恐,任谁都能看出来,我抹掉了弗林特的嘴。
他的嘴唇像是彻底消失了一样,整张脸的下半部分只剩下光滑的皮肤,柔软地蠕动着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既然你不愿意和我讲道理,又不愿意让路,那我只能选择更加粗暴的方式了。”
我心平气和地说道。
此时,我终于明白那本藏在寝室的日记本为何总是无缘无故地发脾气,因为有一个情绪宣泄口真的十分舒服。
周围恐惧的目光并不能使我感到不适,恰恰相反,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人低下头颅时格外能够取悦我。
可惜科林刚刚跑走了,我有些遗憾地想,不然让他把这一幕拍下来,就能拿去给格兰杰看了。
不过格兰杰应该不会高兴吧。
我身边的人总是会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不高兴,不过在这个世界上,全然的快乐总是短暂且梦幻的。
而那些情绪都藏在他们小小的皮囊下面,因为一层薄薄的皮肤而变得难以理解起来。
此时的莫尔索倒像是一个合格的捧哏了。
我的视线在那些瑟缩着的队员身上不断游移,他们都躲闪着避开。
马尔福红着脸,像是十分羞耻地跑过来。
他拿起之前被格兰杰一把仍在地面上的扫帚,小声哀求我,“派丽可,我们今天得训练,你能不能……”
他此时仍想着心爱的魁地奇,真不知道是单纯好,还是应该将此称之为愚蠢。
不远处被众人掩护起来的弗林特身边,有队员不停抽出魔杖想抹去咒语的效果。
可惜,他们都失败了。
于是,这些被弗林特的惨状吓破胆的家伙们选择龟缩在一起,瞧着年纪最小的马尔福与我交涉。
说句实话,我实在无法理解他们为何会如此胆怯弱小,就像无法理解马尔福总是沉浸于自己家族声望给他塑造出来的,那种单纯到险恶的世界。
如果此刻有人愿意拿起魔杖,我倒是能高看他们一眼。
“那么,报酬呢?”
马尔福明显愣住了,“什么报酬?”
“我是说,替弗林特解咒的报酬。
马尔福,一句轻描淡写的道歉可免不了怨恨招致的恶果。”
我用魔杖轻轻敲击掌心,堂而皇之地扭曲事实是我的拿手好戏,“弗林特惹怒了我,如果你的记性还不错的话,你应该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他的脸立马涨红了,语句在嘴里艰难地绕了圈,含糊不清地说道,“我会道歉的,请你、不对,求你……”
话语在嘴里最终只是囫囵滚了一圈。
他终于说不下去了,把扫帚往地下一扔,就快步跑走了。
我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又看着明显混乱起来的魁地奇球队。
最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走过来,低着头对我说道,“非常抱歉,博克,我代替弗林特向你道歉,我们不应该说你和麻种一样。”
“不,我生气的点可不是这个。”
我那杖尖指着他,看着他慌乱地缩着身子,“麻种、混血、纯血,在我这里都没有什么区别。
我只是生气了,弗林特让我生气了。”
“是、是。”
他弓着身子附和我。
看着那些恐惧的、不安的眼神,那些缩在角落里懊恼的神情。
我盯着面前男生的眼睛,并且成功看见自己下垂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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