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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轻哂,二指并做一处,模仿那物什,九浅一深地捣弄。
起初还算温柔,指尖四处探寻着那个能够激起强烈快感的开关,等按到某一处,感受到怀中女子的颤栗后,便如同嗜血的狼见到新鲜血肉一般,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对准那处,手指根数逐渐增加,抽送抠弄的速度也愈来愈快,最后简直如同发狠似的,一下又一下,似要把那口穴捅穿一般。
已经由浅粉被摩擦至艳红的肉花在无情的鞭笞中缴械投降,瑟缩着吐露出甘美的蜜液,把手指打得透湿。
这一厢,林知意在梦中也不得安生。
她梦见自己被一头体格健壮的狼追赶,前方是万丈深渊,她退无可退之时被那畜生按到在地,以为自己将要被吃掉之际,那狼竟突然伸爪子抓烂她衣裙,而后用滴着口涎的舌头开始舔她。
林知意大惊——这竟还是头色狼!
她奋力想要挣脱,可按在她胸口和腰间的狼爪简直如同钢铁一般,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比挠痒痒还不如。
狼从她上身舔过,粗粝的舌头划过乳肉,重重地碾过胸前两粒,带着痛感的痒意从胸前炸开,叫她爽得只会仰头娇喘。
狼舔完她上身,还不满足,又凑近她下身嗅闻,而后便狂躁起来,一边低吼着,胯下从方才就处于勃起状态的沉甸甸的卵蛋,前端溢出透明的清液,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林知意混沌的脑子刚预感大事不妙,就感到湿热粗糙的舌头钻进了她的腿缝,先是又狠又快地舔过肉缝,把两瓣肉唇都舔得绽开,露出脂红的一点花蒂,然后又上下搔刮,把滴滴答答流出的骚甜淫水都舔了个干净。
腿间黏糊糊滑腻腻的恶心感觉和私处传来的阵阵尖锐快感一同涌上心头,眼泪从眼角划过,分不清到底是因为难过还是欢愉。
不过很快,她就因为惊慌失措,连眼泪也流不出来了——一根滚烫的东西顶在她的穴口处。
狼头不知什么时候从她的下身离开,两只爪子此刻按在她的肩膀上,正带着不加掩饰的性欲盯着她。
颤抖着往狼的胯下看了一眼,林知意立刻闭上眼睛,小脸煞白,骇得甚至忘了挣扎。
太大太粗了!
不行的,要是硬塞进去肯定会坏——
“啊啊——”
趁她闭眼之际,那狼竟强行将肉柱挤进了一个头,叫林知意回过神,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挣扎间柱头从穴口滑出,得了自由的她赶紧翻身向前爬着想要逃走,但没爬两步就被再次从背后按倒。
她想要逃跑的举动似乎惹怒了这头正在发情的狼,这次它不再犹豫,一下子用力地一插到底,而后头部迅速膨大——为了防止雌性再次从交配中逃脱,竟是成结了。
林知意疼得大哭——其实也不是很疼,甚至平心而论可以说满满当当的有些舒服,但,被一头畜生进入,再加上那东西看起来实在粗长得令人害怕,一想到这些,她便抑制不住地要哭。
她不知犬科动物成结后雌性便只能钉死在雄性的肉柱上任其摆弄,时间长短次数几何全凭雄性决定,还试图再次逃走,最后惊恐地发现怎么也没法把那东西弄出去,只能哭喘着任那畜生在自己体内驰骋。
梦中时间过得漫长,不知自己去了多少次,也不知那狼在自己穴中灌了多少精水,林知意累极,就这么沉沉睡去,无梦到天明。
……
第二天早晨,雪淞和雾澜听见屋内世子妃坐起来的动静,在屋外头问她可要伺候着起榻,半晌没听见她回应,便告罪打了帘子进屋。
只见林知意满脸通红地坐在床头,手指下意识的绞着锦被一角,正盯着床中间发呆。
雾澜又喊了她两声,她才如梦初醒般回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雪淞上前两步方要替她擦擦带着薄汗的额角,就眼尖瞧见了被单上一团洇湿的痕迹。
她刚准备出声问这是怎么了,就被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雾澜捂了嘴眼神示意。
两人的脸也渐渐红了起来,只能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地伺候主子起身。
没想到世子只不过两三天夜宿军营未归,世子妃便念他至此,两个丫鬟很为自家主子夫妻恩爱感到高兴。
临出门的时候雾澜突然发现什么似的:“咦,这蜡烛怎么还剩这么长一截?”
林知意怕黑,故而每日夜间都要留一盏蜡烛。
雪淞想了想,羞赧道:“许是我关窗时未关严实,叫风吹灭了罢。”
二人在雾澜的教训声中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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