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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赌气离开的,而那群雌虫居然真的没有派虫前来请求他们回去,方季青抹不开脸面转头回去,只能继续漫无目的的向前。
身体孱弱的雄虫没走多远,就开始有虫忍不住蹲在地上喘气,没有雌虫可以折腾,就只能连带着把害的他们现在下不来台的方季青也怨上了,“方季青你干嘛非要和他们赌气,连累得我们也一起跟着不能回去。”
方季青撑着自己的膝盖,回头时带着满眼的戾气,“怕什么,他们一定会来求我们回去的,等他们来求我们的时候,我要让那只嚣张的雌虫跪在地上给我赔罪。”
方季青注意到了不少雄虫都开始隐隐有些不满了,明明不只是他一只虫选择离开的,现在却把所有的过错都怪在了他的头上。
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不满,找不到发泄的对象,抬头的时候,方季青想要指责那些军雌为什么不过来扶着他们,他却突然注意到了一个灰扑扑的牌子立在前方显眼的位置。
方季青皱起眉头看了几眼。
很遗憾,他确实是一只大字不识的雄虫,在帝都的学院里,没有虫会要求雄虫有什么文化课的成绩。
帝国对他们唯一的期望就是安抚精神力暴动的军雌,并使雌虫孕育更多高等级的雄虫出来。
最多只有贵族雄虫为了脸面才需要考虑学点什么,他们这一群低级雄虫,在帝都都是毫不起眼的地位。
不只是方季青一虫没有好好学文化课,跟着来的这批雄虫都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这是一群文盲的队伍。
方季青刚好愁找不到泄气的东西,他一脚踢了上去,想要把牌子踹飞,却没想到因为牌子竖立的很是严固,方季青没有站稳,反而自己摔了一个仰倒。
他更加的生气了,原本姣好的面容布满了怒气,他也索性懒得多说了,只回头讥讽了一句,“你们要走就走,现在回去了,你们就等着被雌虫踩在头上一辈子吧。”
军雌注意到了那个落下脚印的牌子,隐晦的交流了一下视线之后,最终由一只军雌走了出来,站在一旁,“阁下,那片区域军部不允许过去,请您遵守军部的规则,不要让我们难做。”
方季青冷笑的看着这些军雌,“现在终于不当哑巴了?我们就是要过去,你们能把我们怎么办,难道是军部在那边藏了好东西,怕我们发现吗?”
军雌还试图想要阻拦,但是这时雄虫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好不容易让这些冷漠的军雌焦急了,他们才不会让军雌如意。
吴泰在后面跟着,心里不禁有点打鼓,他仔细的看了看那个木牌,凭借着自己多年不学无术的本领,他也就能勉强认出来几个符号,连一个完整的意思都拼凑不出来。
吴泰觉得现在方季青已经完全疯了,他很想要回去,但是这样一来就会得罪其余的雄虫,二来军雌也不可能为了护送他回去,专门分出来一大批的虫,他现在直接和大部队分散了反而更不安全。
吴泰只能慢下来了自己的脚步,在心里祈祷着,好歹这里也是虫族的定居之处,肯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他带着法木栖一起,缩在了军雌最核心的保护圈里,走的极其小心翼翼。
方季青径直带着雄虫越过警示牌之后,也没有走出太远,就因为疲惫减缓了速度,他只能稍微歇了一口气,漫无目的的打量着周围。
突然有一只雄虫拉住了他的胳膊,方季青不耐烦的挥开了他的手,“干什么,走不动了不知道让那群军雌带你回去吗?”
雄虫给他指向了不远处的小山丘,那里开着一小片烂漫的花,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着。
雄虫都是喜欢漂亮的东西的,之前待在城区里,明明有那么多虫居住,却连一个像样的摆件都没有,早就大失所望了。
而面前这个好看的小花,便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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