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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砚原本有些动气,听他说出这番话来,却心中欢喜,知他若不是十分的嫉恨,怕不会说出口来。
便微笑起来,去亲他唇角,难得的安抚他道,‘我有了你,又何曾把她们放在眼里?你若是这般不喜,我便将她们都吞吃入腹,好教你安心,如何?’
怀能大吃一惊,难以置信的看他,半晌才说出话来,却是一句,‘你倒当真无情。
’
孔砚好笑起来,怎样也是这人口里说的。
他只看怀能望向自己,便觉得情动难耐,伸手抚着他的腰,朝下摸去,低声的说道,‘许久不曾做了,今日里定要弄得够才好!
’
怀能反倒笑了,说,‘好啊。
’
孔砚被他眼角的笑意勾得心痒难耐,抚弄着他胸前的乳尖,哄他道,‘腿分开些,自己坐上去。
’
怀能抱紧了他,垂着眼看着身下,慢慢的朝他身上坐了下去。
孔砚胯下之物早已硬如坚铁的一般,方才听他呻吟时便已硬得发痛了,只是忍着不曾动作罢了。
此时见他这样听话,哪里还忍耐得住,只被他稍稍一碰,就用力起来,朝那处狠狠的顶了进去。
怀能被他弄得疼痛,便抓紧了他的肩,勉强的笑着说道,‘怎么这样性急?’
孔砚含住他唇舌,不许他再开口说话,怀能被他亲得酥软了,腰都直不起来,只是颤抖。
孔砚就爱他这样,当下便用力的抽送起来,怀能紧紧的搂住了他,却还是被他冲撞的厉害,声音都在发颤,喘息声也支离破碎,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呻吟。
孔砚最爱听他这时的声音,仿佛有催情的效力似的,每每教他心痒得厉害。
怀能被他弄得厉害了,似乎有些搂他不住,孔砚便索性把他放倒在地,把他两腿架在肩上,怀能躺在那里,忍不住就看他,孔砚被他看得心里一紧,便低头下去亲他。
怀能搂紧他的脖颈,忍耐般的喘息着,孔砚笑起来,声音低哑的说道,‘忍什么,我就爱听你叫。
’
怀能有些难堪的闭了眼,孔砚却愈发的兴起,按住了怀能,十分猛烈的冲撞着,怀能咬紧了嘴唇,却还是忍耐不住,夹紧了他,大声的呻吟了起来,仿佛极难受,又仿佛极快活一般,眼角也渗出泪来。
孔砚只觉得那一处又紧又热,教他越来越快活,这极乐的滋味竟仿佛没有尽头似的,只要他想,便可以搂着怀能,一直这般的快活。
孔砚被那极乐的滋味弄得有些眩晕,只是一味的抽送着,周身之事,竟然一概不知了。
朦胧的只看到怀能伸手出来,似乎要抓住他的一般,便俯身低头下去,含住他的唇舌吮弄,怀能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紧紧的抱住了他,用力的亲吻着他,仿佛要把他吞吃下肚一般的凶猛,亲了片刻,竟然就泄了出来,弄得他小腹上满是精水。
孔砚却不曾够,又抓紧怀能抽送了起来,怀能被他弄得精疲力竭,起初还连连告饶,最后却连呻吟声都弱不可闻了,只是动也不动的伏在他肩头,那件物事半软不硬的,沾着精水,在他小腹上胡乱的磨蹭着,让他心痒的厉害。
只是看怀能这样,到底有所警觉,去看他脸色,却有些发白,并不似方才泄过之后那般的红润,便十分懊悔,抽身出来,把他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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