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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灿点点头,“北四阁略大,南三阁略小。
据说这是乾隆帝的一点私心,他认为南国文运昌盛,需压一压,北国文运凋零,要提一提,所以才有北大南小,北多南少的区分。”
这是江湖传言,做不得真,但是,市井之言,也未必空穴来风。
后人根本就无法解释为什么南三阁版本要小一些?
不都是《四库全书》吗?何必一定要弄个大小不同出来?乾隆帝吃饱了撑的?
更何况,在南三阁和北四阁的版本,在纸张上也有区别——北四阁多采用厚实的开化榜纸,而南三阁则采用细薄坚白太史连纸。
如果说乾隆对此一无所知,是抄录人员无意中这么做……
那些抄录官都该拉出去砍头,典型的欺君之罪!
听卢灿这么一分析,陈智啧啧称奇,还真是处处洞明皆学问!
卢灿这才真正上手,将书册夹在两掌之间,先竖起来看看包背,绢面在压脊缝隙处,略有开裂,再调过来看看书口,有一点水渍痕,但不算严重。
再将书籍平置,绢面为蓝色,这是“经史子集”
对应的“春夏秋冬”
四色——经部绿色,史部红色,子部月白色,集部灰黑色。
《金漳兰谱》为子部一册,自然就是夏季所对应的浅蓝色封面。
签条的板框,直接印在绢面上,四周双边框,外粗内细,签内书写从右到左,顶格“钦定四库全书”
。
其下双行夹写,右侧为“子部”
左侧为“金漳兰谱卷”
“不对,卢东家,你刚才没说完呢。
南三阁……你怎么猜到这本是文宗阁本?”
陈智感慨一番之后才反应过来,刚才对方没说完呢,连忙又追问一句。
卢灿将手停下来,回道,“南三阁四库全书的流传目录中,都有清楚的介绍。”
“扬州文汇阁本被太平天国叛军一把火焚烧殆尽,此后没有只言片语记载,应该是寸片不留。”
“杭州文澜阁本也在太平天国祸乱中大量散佚,可是江浙那地界,秀才痒生多如狗,藏书家更多。
所有遗散出去的版本,基本上都逃不过这些清末民初的秀才、藏书家的一遍遍搜罗。
大海遗珠的可能性有,但不是很大。”
“只有文宗阁……看似也被太平天国的一把火烧光,但是,文宗阁在1842年的第一次鸦片战争中,被英国人攻破,其间很多藏书及藏品,被劫掠。”
卢灿摊摊手,“当初那支英陆战队员,此后就驻扎在我们香江的赤柱军营、添马舰军营和金钟道兵房。
有很多人就此在香江扎根。”
“您的这本卷册,是典型的压箱册而不是流传册,翻阅痕迹不重,不太可能是古董市场流转的货品。
因此,我猜测它出自文宗阁。”
很难么?现在将鉴定过程揭开,就会发现,我去,确实不难!
可是自己为什么就想不到呢?还是对物件的来龙去脉不清楚!
所以说,鉴定,终究是知识和经验的积累,知识够了,经验到了,物件一上手之后,都能快速抽丝剥茧。
陈老爷子竖起大拇指晃晃,赞赏之色,溢于言表。
卢灿立即趁热打铁,“陈老,这卷册,过手给我吧?价格您开!
回头我再送您一本珂罗版,不耽误您养兰花,怎么样?”
老头子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会这样!
讲真,他不太想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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