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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想来,赏花会当日,诸位娘子与苏娘子好像从未同台表演过。
想要在云良阁门前杀人,绰绰有余。”
娄简道。
“此事是我一手策划的,她们不过是帮凶罢了。”
晓云绸钻过人群,站在夏惊秋与娄简面前,“欺负一群女子,你与那几个混蛋有什么区别。”
“晓先生不必替我们揽责。”
舞姬之中,一张稚嫩的面孔噙着泪珠。
“若遇不平,为何不报官?”
夏惊秋问。
“报官?”
苏玉怀冷笑,“季应、李江泽、慧光绍、阿支祁,那个不是凉州城里的人物,而我们呢,不过是娼妇罢了。
哪有人,会听我们说话?”
“我们又不是没报过官,前脚入了府衙,后脚便被人绑到巷子里一顿毒打。
翠娘,翠娘姐姐就是这么死的……”
抽泣、呜咽,此起彼伏。
“若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双手沾满鲜血?”
“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富家郎君哪里懂这些。”
舞姬们扬起脖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只可惜,我们没能杀的了师绣娣和那个温竹!”
第三十九章利用
七只异鸟,找到了六只。
最后一只便是温竹。
人群里,温竹见状想要遁走。
刚转身,便被许一旬拦住了去路:“温侍卫去哪儿啊?”
两人比了几招,温竹被提着衣领压倒了娄简面前。
“我问你,简清安是怎么死的?”
“咳,咳疾啊。”
许一旬抽出长剑抵在温竹的脖颈上:“再不说实话,小爷便将你的肉一刀刀活刮下来。”
“我说,清姨……是,是失足掉进水里死的。”
“你瞧见了?”
娄简轻声问道。
“对,对,我亲眼瞧见的。”
“既然瞧见,为何不救她?”
娄简咬着牙关,身子微微发颤,“不要同我说不识水性这种胡话!”
“娘子饶命,是,是师行首让我这么做的呀。
清姨一直在别院中洒扫,自然知道暗娼院的秘密,她不止一次向外送书信,我们警告过她不要多管闲事,没想到她也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状纸,直接与翠娘一同去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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