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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惠织乱扭着腰和屁股,那藤条落在她的腿和逼上,溅得淫水和果汁四溅,火辣辣的痕迹连成一片,被戳过的地方像放在铁板上烧,她再也跪不住了,痛得满地爬。
“呜呜……好痛啊,对不起,我错了,大哥,不要再打了……”
孟蝉封和她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任孟惠织到处爬,他跟在后面,漫步追上,看她爬慢了就抽一次,把孟惠织逼到角落,一脚踢翻,孟惠织跟只乌龟一样,柔软的腹部对着他。
藤条抽到她的逼上,她发出惨叫:“啊——破了——小逼破了——”
又是一鞭,孟惠织伸手捂住,抽到她的手指,皮开肉绽。
藤条扔到孟惠织脚边,她抬头看着大哥,不敢相信就这么结束了,孟蝉封蹲下来和他平视,她呆呆的叫了一声“大哥”
。
孟蝉封的虎口卡住她的脖子,拇指在喉管处磨拭,越来越用力,逼得她脸色发青。
掐她的力度把握的刚刚好,让她非常难受,又能吸进去一丝空气,不至于昏死,孟惠织本能的抠着孟蝉封的手,一股大力扇到她脸上,留下四指印。
她的头摆到一边,眼前黑白点交织,耳朵尽是嗡鸣声,一股热流从鼻腔涌出,滴到胸脯。
见到血,孟蝉封更兴奋,再次举起手。
“哥,她受不了你第二巴掌。”
孟明符拉住孟蝉封的袖子,朝他摇头。
要是打坏了,他以后怎么操呢?
于是这一巴掌扇在奶子上,乳肉跟果冻一样颤动。
“再发现你跑,把你的牙扇掉。”
孟惠织脑袋发懵,胸口剧痛,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嘴唇张合,声音嘶哑:“求……大哥……放过,求求……”
“求人是这个态度吗?”
孟蝉封又朝孟惠织奶子甩了几巴掌。
怎么听到的声音这么小?孟惠织努力在一片杂音中辨认大哥的话,断断续续的说:“主人……放过……贱奴。”
孟蝉封说过,只要开口叫主人,就会停手,开始调教她。
她脖颈上的压力一轻,救命的空气涌进肺部,大口大口的喘气,抹掉自己的鼻血,本来就丑的脸变成一只小花猫。
“我为什么要放过贱奴?”
“贱奴会讨好主人,让主人开心,求主人放过贱奴。”
孟惠织脸贴在地上,什么自尊都不要了。
“去你二哥那,让他满足。”
孟惠织甩着奶子,四肢着地,跟狗一样爬到孟明符脚下,紫到发黑的关节磕在地板上,咚咚作响。
孟明符第一次见主动的孟惠织,以前操她,从来都是不情不愿,什么时候大哥把她训的这么听话了?
他在原地站着,看着孟惠织攀着他的双腿,立起上半身,抖着手解开他的裤腰带,肿胀的性器立刻弹出来,比解开裤子的手腕还要粗上几分。
半张脸都肿了,张嘴牵动脸部的肌肉,又是一阵难捱的疼,她手握着孟明符的根部,含着龟头舔吃,尽心尽力的服侍到每个细节。
这种平淡温和的性根本无法满足孟明符,平时肉吃多了,哪是舔舔前面就能到位的,他抓着孟惠织的头发往下按,两颗睾丸拍到她脸上,孟惠织双手撑地,喉咙怪异的凸起,嘴里发出唧里咕噜的声音。
“呜!”
巨物插进她的阴道,差点捅进子宫,孟惠织死死扣住地板,才没咬着孟明符。
她一边流泪,一边受着两个人的操弄,喉咙几乎被捅穿,阴阜散发着热气,高高肿起,孟蝉封的阴囊撞到那,如同钢丝球刷着她的嫩肉,身体因为疼痛而绷紧,阴道紧缩,夹得孟蝉封非常舒服。
孟明符拧着眉头操了半天喉咙,仍然觉得不够给劲,抽出湿漉漉的鸡巴:“我想操她的逼。”
“把你的屁眼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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