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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谢危楼同样如他一样,良久,才掀动眼皮,聚焦目光在场中人身上。
青缨以为谢危楼要说凌翌招摇,谁想谢危楼撩了撩眼皮,道:“不算丢脸。”
凌翌下了看台,下台时,他扫了眼兵器架,手腕一转,乾坤袖中借用的那柄刀从掌中脱出,完好无损地回到刀鞘中:“来来来,老板,夜昙花,如今归我了。”
他跑得好快,一溜烟跟到了坊主面前。
天工坊的坊主还在对他笑,问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免尊,我姓林,双木林,名羽立。”
凌翌顺手抱着怀里的夜昙花种子,又道:“老板,你写的牌子有没有多的?”
坊主人很爽快,旋即把手里的牌子递了出去:“公子喜欢这块木牌子就带走。”
凌翌指尖上挂了牌子,藏在袖子里,他还在找谢危楼的位置,谁想一抬头,就能看到在定定朝他走来的谢危楼。
“谢——咳咳咳,师兄!”
凌翌走了过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谢危楼就会想笑,他和谢危楼并行在一起,谢危楼面上同样作伪,他身上衣衫不过是一件寻常黑衣,衣衫摆动间,依旧无人敢在他身边接近。
凌翌瞥了眼谢危楼三丈远的人,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来:“你这和魔王出行差不多了,怎么谁也不敢靠近呢。”
谢危楼挑眉:“我是魔王,你是什么?”
凌翌抱着手里的木牌,想了会儿道,片刻间,他从脑中挤出了一个合适的词汇,莞尔道:“那我就是冥王,你在我隔壁,想来见你的时候随手可以叩门。”
谢危楼笑声放轻了。
凌翌递去手中的剑,问道:“你笑得那么高兴,是不是以为我要说我是魔王的王妃啊?”
凌翌对上了谢危楼望过来的视线。
谢危楼望了他一眼,陡然朝凌翌对视而来的目光让凌翌觉得有点突然,紧绷的面色松开少许。
他很快收敛起了情绪,但凌翌不知道为什么,被望了那一眼之后,有点走神。
谢危楼很快恢复如常了。
只剩下凌翌在走神,扶生剑还在他腰上,但谢危楼也没急着要回去。
最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他有时候和谢危楼说着说着就会这样,总是会突然的沉默,又突然的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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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凌就是谢家人呀。
小凌:好无语,谢危楼,有人用菜刀上台。
谢危楼:有人不知天高地厚,也有闲心调侃别人。
小凌:谢危楼心思细,表情一天变三回。
谢危楼:有些人没心眼,都快写脸上的东西,还是读不懂。
我便是想一直瞧着你
谢危楼:“中午你违约了。”
凌翌收了神,又肯定道:“我这人想一出是一出,反正乾坤袖里的灵石也能用了,这顿饭我请你吃吧。”
两人去的这家茶馆里的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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