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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蔚摇了摇头,答道:“我并无冤屈,只是无法讲明来处,愿意接受处罚。”
“怎么,你不信任本官?”
“大人,我所说的进京告御状,不过是为了震慑小槐村里正的权宜之计,那日有人告发绣娘和我私通,里正带着村民和猪笼来绣娘家里抓人,我担心被里正灭口,胡乱扯了一个慌,绣娘她心思单纯……相信了我说的话,您也应该调查清楚了,绣娘是个可怜的姑娘,希望大人不要怪罪于她。”
东方瑞一拍书案,斥责道:“胡闹,告御状岂是你拿来仗势的借口?”
吴蔚向后一靠,疲惫地说道:“大人,您难道没听说过在一个偏僻的村子里,里正手上有多大的权力吗?绣娘只是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可怜姑娘,而我……连来历都说不清楚的外乡人,我若死了……在这世上连个替我伸冤的人都没有,不会有人认识我,更不会有人记得我,当时情况紧急,被发落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我初来乍到,实在是想不到更好的保命之策,没有父兄的女子,还算是人吗?里正来势汹汹,要是就那么回去了,威严何在?即便我和绣娘什么错都没有,绑起来打一顿,训斥一番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东方瑞冷笑一声,说道:“你的意思是,告御状是你给里正铺的台阶?”
“主要还是保命。”
东方瑞是聪明人,在明镜司的这些年也算是看过了人间百态,自然能明白吴蔚的苦衷,虽然吴蔚的行为很大胆,但并未触犯律法。
东方瑞也不得不承认……以吴蔚这个年纪能看明白这一层,实属不易。
东方瑞再次翻看起吴蔚的资料:会写字,有几分文采,会打猎,会修房子,能洞察自己和平佳县主的伪装,对萍水相逢的绣娘做出了仁义之举,救过人,勤劳肯干,胆大心细,很聪明,而且……一个敢睡在义庄里的女子,八成是跟在其父身边,接触过仵作的行当,足够了解才能真正做到泰然处之。
东方瑞起了爱才之心,明镜司中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比吴蔚行迹恶劣的大有人在,只要今后能约束好自己,留在明镜司戴罪立功未为不可。
不过光凭她手上这些,只能证明吴蔚品性优良,没有过硬的本事还不足以进入明镜司。
东方瑞的目光划过“仵作”
二字,她决定再试一试吴蔚,哪怕吴蔚并不会验尸也无妨,只要她有一颗直面尸体的果敢之心,明镜司里自然有人教她。
放眼整个梁朝还没有出过一位女仵作,就连东方瑞自己也只是略懂一二,若是吴蔚有成为仵作的潜质,今后用起来也方便。
东方瑞清了清嗓子,说道:“好,既然事情都弄清楚了,本官也不为难你。
只是你无论如何也说不清自己的来处,这‘流窜’的罪名本官也不好为你开脱,这三十脊杖……男子挨了都要躺上半年,不知你能不能扛下来。”
吴蔚的脸色煞白,她很清楚击打脊背比击打臀部带来的伤害严重了不知多少,可东方瑞已经法外开恩了,旁的一律没追究,吴蔚也不敢再求情。
就在吴蔚默默估算自己挨打后的存活率时,东方瑞犹如自言自语的声音传来:“哎,可惜你不是个仵作……不然的话还能戴罪立功。”
“大人说什么?”
吴蔚的眼眸瞬间有光了。
吴蔚的反应令东方瑞很满意,但她还是装作苦恼的模样,摆了摆手:“你打听这些做什么?回去以后我让狱卒给你安排一顿好的,多吃点儿说不定还能挺住。”
“……大人刚才说的,那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是什么?”
吴蔚摇晃着站了起来,在生死之间任吴蔚再怎么通透,还是中了东方瑞的“圈套”
,就算吴蔚看出东方瑞意在试探,只要能免去这顿棍棒之刑,吴蔚也不会拒绝。
“清庐县出了一桩悬案,燕王殿下命我尽快查清此案,将凶手绳之以法,只是这清庐县的仵作实在不堪大用,从明镜司抽调仵作最快也要十几日才能来,若是你有仵作的手段,协助办案,本官自会记你一功,免去你的脊杖之刑。”
“大人,家父乃是仵作,我从他那儿学到了一些仵作的本事,若大人不嫌弃,我愿意试一试。”
“哦,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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