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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我们能找回他与德化公主之子,送回他身边去……主上举征伐,向来极重视分化敌方内部,慕容顺是现成的可用势力,自然要加以笼络。”
听上去确实是件很重要的事,不是为继续查临汾县主案打掩饰那么简单。
李元轨又搔搔头,虚心请教:
“元轨年轻识浅,依长孙公来看,这事该如何着手?”
长孙无忌一笑:“十四郎可问住某了,无忌也没甚头绪。
那慕容顺倒是从吐谷浑派了一个心腹密使过来,吴王自然要先见见这密使,当面详细问他……”
二人在御书房商定,第二天李元轨去长孙无忌家里,与大宁王慕容顺派来的密使见面约谈。
随后二人告辞分手,李元轨出宫城,与等在承天门外的杨信之会合回家。
杨信之是从禁苑过来的。
他昨晚奉命留在大安宫,暗自打听尹德妃发现十七公主被劫走后有何反应,打听结果是没什么反应,大安殿里平静如常——越是这样,李元轨越忐忑。
他太熟悉尹氏的傲慢性气和恶毒心肠了,吃这么大亏,她绝不可能忍气吞声不报复。
两个少年在马上谈谈说说,从芳林门入禁苑,转向西,没走多久,到了通往紫虚观的那条岔路口。
李元轨勒马一犹豫,调转方向往那挑扬着阴阳八卦幡箓的山门奔去。
杨信之随后跟上,二人进紫虚观大门,经奴婢传报,柴璎珞很快迎出来,带着一脸看好戏的笑意:
“十四舅还真是心急。
我就猜你会赶着来探看玢娘,没想到这么快,隔半晌也等不了么?不会连午饭都没吃吧?啧啧,到底是热血年轻人……”
“璎娘你别瞎起哄。”
李元轨顿时头疼,“我……我和信之是来……蹭午饭的。
刚听了两件要紧事,也想来跟你商量商量……”
“不是为探问玢娘病情来的?”
女道士笑吟吟反问,“那我可是唐突了,不提也罢。
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宰相千金,本来得病卧床也甚私密,不宜跟外男乱说……”
这是明摆着在戏谑逗弄他了。
李元轨对外甥女怒目而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杨信之却听出了其中意味,插嘴问:
“魏小娘子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得病卧床了?”
他一边问,目光一边在柴璎珞和李元轨之间来回扫,挑眉挤眼的只差把“十四郎和魏娘子之间又出了啥事”
也明着问出口。
女道士以袖掩口:
“杨大你是不在,上午立政殿院里……”
“我要饿死了!”
李元轨赶紧打断她。
柴璎珞是还嫌他“求婚被拒”
的糗不够大?杨信之又是个爱闲聊传话的,狐朋狗友多,听了这好笑希罕事,不在一二日间给他传遍长安城内外才怪。
从柴璎珞这女神医的轻松神态来看,魏家小娘子应该是没大碍的。
李元轨还想继续追问,身旁突然腥风大作,一道黑黄相间的影子嗷呜闪至,径直扑到女道士身上。
“阿豚!”
柴璎珞被扑得一个趄趔差点摔倒,一边推拦一边笑骂:“死畜牲,没轻没重!
你又去哪里浪了你?哎……这沾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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