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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是哪里的?你跟谁学的这一口汉话?”
黑发少女抬头咬一咬嘴唇,脸上神色又是苦楚又是惶恐,还带点不甘心,眸中渐渐涌起泪光。
李元轨忽然觉得这表情有些熟悉,而且见过不止一次,都是他向女子询问出身时,对方这般的欲言又止。
“郎君垂询,婢子不愿说谎……但……”
粉堆抬头望一眼窗外,示意很明显,是怕屋外有人在监听。
其实她倒多虑了,屏风那边,杨信之与米薇闹腾得厉害,这少女的低声轻语肯定传不到窗外去。
李元轨努力收敛心神,盘膝坐在床上弯下腰,凑近粉堆:
“你父母可有一方是汉人?”
少女红着眼圈点点头,一道清泪溢出流下:
“婢子生母姓廖,原是河西武威大族之女,知书达礼,本已许配当地高门……”
原来她外公曾做过前隋的武威太守,隋末大乱中全家被流民胡贼践掠,她母亲辗转流落敦煌,被卖给商胡为婢,生下粉堆。
父亲本也十分宠爱她们母女俩,粉堆从小随生母读书识字,已择定了不错的夫婿,但就在前年,吐谷浑与高昌、突厥合兵大掠河西四郡,粉堆家破亲亡,自己也被卖为婢,倒手数次,去年年末到了康苏密手中。
乱世人不如犬,她这番身世经历虽然凄惨,却是毫不出奇,在奴婢当中更属寻常。
粉堆叙说时也没太过激动,只安静地以披纱擦掉眼泪,一次又一次,熟练而绝望。
“婢养子!”
尹德妃轻蔑冷冽的斥骂声突然在李元轨耳边划过,惊得他后脊一炸,当头宛如有盆雪水淋下。
那是他母亲在房中自缢后,他大惊大悲之余刚恢复行动能力,冲向大安殿想跟尹德妃拼命,却正撞见那恶毒女人将同母十七妹带走。
两三个卫士挟着他动弹不得,又自投鼠忌器,那恶妇转头撂下一声啐骂,如钢刃楔进李元轨心窝。
他生母张美人刚进宫时,本是尹德妃的侍婢,后得幸生男才有了封位。
李元轨的兄弟当中,生母以宫婢出身的也不算少,他本来不觉得有异,但后来发现尹德妃看他们母子三人真是特别不顺眼,而他母亲也避猫鼠似的特别怕尹德妃,直到最后,因为与尹氏的一席交语而绝望自缢……
已经是夜色最深浓的时刻,估计都快要天亮了。
李元轨心力交瘁,不想再理会什么,径直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闭目入睡。
屏风那边,杨信之和米薇也似完事了,动静渐渐平复。
天旋地转间,也不知是谁吹熄了房中蜡烛。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其实李元轨还没睡足。
梦里有千万道雷霆自长空劈下,一重重全击打到他身上,震得他耳鼓轰鸣四肢酸麻。
一个大霹雳当头落地,他一惊醒来,那霹雳余威犹在:
“轰——呼噜噜噜——”
李元轨定一定神,雷声又起,这回不是在梦里了,而是发自外间。
哦……杨肉塔还睡得正香。
昨夜一度风流,心满意足,呼噜打得地动山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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