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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霖注意到她向来挺直的脊背慢慢弓了下去,肩膀也微微缩着,意识到什么,蹙眉略显无措道:“要不然你趴会儿?”
虞礼本能地摇头,想说回自己位置去了,刚准备起身,肚子疼得更厉害。
脸色已经到了刷白的程度,到底没撑住,脑袋歪着枕在他旁边桌上。
江霖知道有些女士例假时会难受,但也没想到会这么难受,见她似乎吭声都困难,他忍不住问她要不要去医务室?
虞礼趴着缓了缓才细声解释:“没关系的,我饭后吃过药了,只是第一天比较痛一点,明天就好了。”
很多女生也都如此,更严重的也有很多,她不觉得是自己体质有什么特殊。
江霖正欲说什么,午休开始的铃声响了。
原本嘈杂吵闹的班级在夏涟漪扯着嗓子的一声“安静”
下,瞬间熄声。
“趴着吧。”
江霖伸手把虞礼刚抬起来一点的脑袋又按下去,“午休在哪儿睡不是睡。”
虞礼想说的话被他最后一句压低声音的“安稳点”
给堵了回去。
江霖朝她座位那边瞥了眼,正好对上池淼淼回头张望的视线,不出所料应该是在关心虞礼怎么还不回来。
江霖对她眼神示意了一下,池淼淼有所犹豫,但还是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
虞礼一直都有午睡习惯,到点了,加上此前吃的止痛药也有安神成分,药效跟着一起上来,肚子也不那么难受了,困意便逐渐上涌。
她无声地打了个哈欠,最后悄悄看了眼旁边的江霖,看到他重新动笔开始写罚抄内容,似乎心无旁骛的样子。
应该不会打扰他吧。
虞礼心想着,意识逐渐朦胧。
她睡觉时安静,连呼吸声都很轻。
江霖不确定她有没有睡着,刻意多等了几分钟才微微转头看她。
依旧是把整张脸都埋进臂弯的睡姿,而且这样趴着,近距离看总感觉她整个人更娇小了。
这两天稍微有点闷,午休时便留了两扇窗没关。
风吹进来时,似乎因为受冷,虞礼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江霖想了想,拿出自己随手塞进桌肚里的外套,展开之后非常小心地盖在她肩上,整个流程的动作都放得又轻又慢。
做完后见她没醒,这才松了口气。
江霖打算继续把剩下的罚抄赶紧搞完,脖子刚正回来,发现谢楚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朝后转过来,眼睛眯着,笑得莫名变态。
谢楚弈要是会读心,肯定当场就喊:什么变态,他这明明是现在很流行的那种正宗“姨母笑”
好不好!
“……”
江霖用口型问他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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