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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戈里夫人对我说,随后回到厨房里去忙碌了。
我看见母亲朝我招手,急忙拘谨又小心地朝他们走了过去。
“看看,看看,我家的宝贝女儿走过来了,”
爸爸正被阿莫斯抓着炫耀塞德里克在过去的一年中所获得的成就,看见我过去就像看见了救星,“一个暑假都在为她的newt考试做准备,我和她妈妈拦都拦不住,唉,孩子太自律了也让人烦恼啊。”
我强忍着笑,详装镇定地冲对我爸爸的话半信半疑的迪戈里先生点点头。
“这没什么的,这只是身为一个毕业生应该做的。”
我谦虚地说。
真搞不懂了,这房间里明明有四只都是獾,大家都在这里装腔作势什么呢?对此我感到非常好笑。
“嗨,你可以喝香槟吗?”
塞德里克走到我身旁问。
“餐前酒还是可以的。”
我说,让他给我倒了小半杯,同时在塞德里克入座后默默观察着座位的分配情况。
我的左手边是塞德里克,右手边是我妈妈。
从妈妈的右手边开始分别是我爸爸,迪戈里先生,最后以迪戈里夫人为结束,形成了一个闭环的圆形围坐在桌子旁边。
迪戈里夫人的手艺确实非常好,上菜之后我根本顾不上说话,毕竟在保持优雅的同时努力往嘴里送食物是一个技术活。
好在我的父母也被料理迷住了,直到作为主菜被炖得烂熟的肉料理被大家一一享用完毕,甜品和咖啡才被端上了桌子。
通常来说,到了这时候,大人们都会开始心满意足地聊天。
“我听说夏王现在还没有男朋友,这是真的吗?”
突然间,迪戈里先生话锋一转,在和我爸爸的谈话中提到了我。
我在思考怎么回答的同时下意识看了一眼妈妈——她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目光里也没有惊讶的成分。
“对,还没有。”
我说的是实话。
那件事之后,我一直没有过和别的什么人谈恋爱的想法。
“爸爸。”
塞德里克的语气有点警告意味——我诧异地看着他。
塞德里克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我突然意识到,整晚都被蒙在鼓里的好像只有我一个人。
“是这样的,夏王和塞德里克年龄合适,同一个学院出身,今年又同时荣获级长的荣誉,”
迪戈里夫人接过了被儿子的语气噎住了的丈夫的话茬,“所以我们想着——也许他们两个会成为合适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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