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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不及防,费奥多尔的嘴上被亲了一口,不过也是在谈不上亲,因为我妻真也的力气挺大,动作也很生疏还带着点急切。
他感觉嘴唇都快要麻了。
夜色太黑,谁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样深色的眼神,舌尖顶了顶被撞到的地方,空气沉寂了很久,最终他为我妻真也戴上助听器。
这个不太成功的亲嘴只能打三十分,可却打开了费奥多尔的一个奇妙牢笼。
而我妻真也则是捂住耳朵,死护住失而复得的宝贝,心有余悸看了眼费奥多尔,忧心忡忡睡了。
你想亲我啊?等到第二天醒时,身旁的费奥多尔还阖着眼。
卧室中的空气有点凉凉的,我妻真也摸了摸暴露在空气中的脖子皮肤,拨拉一下略长的那一部分头发盖在后颈侧。
想到昨夜被摘助听器的事,他心脏还在怦怦跳,深觉这里不宜久留。
费奥多尔好烦啊,以后晚上还是自己一个人吧。
眼睛骨碌转了一圈,小心掀起费奥多尔环在他腰间的手臂。
随后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左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横到费奥多尔大腿间,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头也没回一溜烟儿地就跑走了。
回到他的卧室发现忘带收音机后,又跑到费奥多尔门前探了探头,确定对方没睁开眼后才放心跑进去拿。
卧室终于恢复他更为习惯的寂静后,费奥多尔才睁开眼,眼神一片清醒。
他揉下额头,下床去了浴室。
到了这天夜间,费奥多尔早早就结束了伊万的情报汇报,在他回到卧室发现我妻真也并不在卧室时,眉毛跳动一下。
他思考片刻,知道是昨天拔下对方的助听器吓到对方,导致对方今天白天都没有和他说很多话,晚上没有过来。
于是脚步转向我妻真也的房间。
对方的卧室门没有合好,费奥多尔一推门就看到,那个小没良心的还是没摘下助听器,趴在床上已经睡得昏天暗地。
费奥多尔抿抿嘴,将我妻真也抱回房间,顺带不忘手中拎着收音机。
将我妻真也放到床铺上后,对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翻个身背对着他,将身子蜷缩起来,并下意识捂住耳朵。
“睡吧,”
费奥多尔将对方的手从耳朵上拿下,轻声许下第一次承诺,“它会很安全,以后我不会动它。”
然后对方可能是觉得有点冷,自动地滚向他的怀中,手一把攥住他的睡衣衣襟。
这姿势像寻求母亲怀抱的婴儿般,一呼一吸间的湿热气体都落在费奥多尔的胸口间,将那一片的衣料都濡湿了。
好在费奥多尔穿的也是深色的睡衣,不仔细看就不会发现异常。
费奥多尔抱住对方,梳平对方在睡梦中还紧皱的额头,眼睛看了眼那双红润的唇随后挪开,觉得他有点自讨苦吃。
费奥多尔面色依旧平静,只不过他低头在我妻真也露出的脖颈处咬了一口。
随后,关上卧室的灯。
我妻真也觉得一个人睡觉空气就是很冷,卷紧辈子也没用。
就连梦中的他都忍不住瑟瑟发抖,于是在身旁出现暖意时,下意识向身旁唯一热体源钻去,知道身子都紧紧贴着热体源才罢休。
好在热体源也没有拒绝,还知道主动抱住他。
既然这样,他就不客气了,将有点凉的腿放到热体源身上好好取暖。
这一夜没有什么突兀的小插曲,我妻真也朦朦胧胧从费奥多尔怀中拔出头,左右晃了晃脑袋清醒清醒,才发现入目的是一片漆黑布料。
他这才抬起头,发现费奥多尔早就醒了,一双深色的眼睛像蕴含了湖水般盯着他看。
他……他下意识摸了摸耳间的助听器,发现还在后松口气,只不过看向费奥多尔的眼中仍有点警惕。
费奥多尔不喜欢我妻真也对他露出这种目光,早间醒来的嗓音还有点哑哑的,声线很低,“以后不会碰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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