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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冢,也就是个念想而已。
全看谢琅想不想。
话音落下,静默良久。
温鹤绵不急着得到他的答案,也没继续开口,视线缓缓从茶盏上划过,发现谢琅捏着杯子的指尖都隐隐泛白,看着似乎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许久之后,少年低哑着嗓音:“朕让人去打听打听,她从前住在何处。”
温鹤绵不清楚他对自己的母亲是个什么想法,这个心结只能由他自己去解开。
毕竟,生在帝王家,本身就是最大的悲哀。
“听说明州女子大多性子热烈,想来,太后应该会高兴,你能来这边看看。”
温鹤绵语气轻快,她不想让谢琅陷入悲伤中。
谢琅没反驳:“嗯。”
周身沉寂的气息散了些,他从方才的情绪中抽出来,脸上转而带了点笑意:“官员贪污的事情,手下人自会查,太傅陪朕出去走走?”
一时半会,出不了结果。
温鹤绵点头。
他们来时动静大,知州府被围起来不是秘密,折腾了一圈已是傍晚,外面都围着看热闹的百姓,最后只得从后门才出去。
明州不富庶,可百姓的生活也算过得去,平日里都平平淡淡没有波澜,知州府一事出来,到处都是讨论的,街边摊贩上更逃不出八卦定律。
“说来,知府大人平时对我们也挺好的啊,这是犯了什么事了?”
“嚯,好是好,就是他家几个公子啊,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主儿,我听说啊,就是因为冲撞了贵人,才被追究的。”
说话的是个满脸皱纹的老人家,压着声音,说得有模有样的。
“贵人?可咱们知府不是和京城那位首辅关系甚好吗?还能有比这更尊贵的人?”
“嗐,可能就面子上做做功夫吧。
苟富贵莫相忘都是说说而已。”
那人又嗤笑,“实不相瞒,我从前就是在仲家伺候的,还见过他们两人为争抢女子大打出手呢……”
压低的声音全然落入了另一侧入座的温鹤绵和谢琅耳中。
温鹤绵看了眼毫无破绽混入谈话中的暗卫,眉梢一挑:“还有这事?”
谢琅哼了声:“谁知道。”
看得出他对宁贺褚的事情是真不感兴趣。
温鹤绵却难得想要有将一件事追究到底的想法,敲敲桌子,吩咐:“刚才的消息,重点查。”
身旁护卫应声。
看得出那人知道的也不多,再往下说,就净是些没用的废话,暗卫于是悄悄脱身出来。
温鹤绵和谢琅继续坐着也无趣,就付了钱,继续上街逛了。
各地风俗不同,就像温鹤绵所说,明州女子要热烈许多,卖花的卖手绢的,吆喝声清丽大方。
视线瞥到什么,温鹤绵起了点想法。
谢琅则看了眼旁边摊贩卖的簪子首饰,心想自己要寻时机准备上,不管太傅喜不:()死遁后,我成了疯批暴君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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