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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她无意中喝了一大口鸡尾酒,然后渐渐酒意上头,最后昏睡过去。
至于其他的,她几乎没有印象。
宋昭鸯唔了声,不断揉捏太阳穴,对酒精产生畏惧。
就在这时,一阵滴声响起。
“你醒了?”
程迦栗穿着运动装从外面走进来,朝她笑笑,“快去洗漱吧,出来吃早餐。”
对方手里拎着一塑料袋早餐,看样子颇为丰盛。
宋昭鸯应声,莫名感觉有什么不对,但一时间抓不到头绪,只能暂时作罢。
直到她起身,从床边往卫生间走去,脚步忽然一顿,不敢置信看向身边的大床。
两米大床居于房间中央,两个枕头挨得很近,被子皱皱巴巴,一切都乱糟糟的。
宋昭鸯眼皮跳了跳,站在原地没有挪动。
程迦栗走过来,见状不解地问:“怎么了?”
“昨晚……”
宋昭鸯抿着唇,有些踌躇地看向程迦栗,她不知道该问什么,生怕惹得对方不悦。
但这样一张床摆在她面前,像是厮混之后的罪证,让她犹疑迷茫。
程迦栗歪头,似是在等她说出个所以然。
宋昭鸯吸了口气:“没事,我去洗漱。”
她最终没有发问,满腹狐疑进了卫生间。
程迦栗笑了笑,自然清楚宋昭鸯想问什么。
宋昭鸯很好懂,刚才眼神一直瞟着大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想来是误会了什么。
仗着对方胆子小,程迦栗称得上是得寸进尺。
她的目光扫过并排的两个枕头,想到昨晚乖乖软软的舍友,手指轻轻蜷缩了下。
宋昭鸯醉后很安静,不吵不闹也不吐,只闭眼睡觉。
程迦栗自然没有做正人君子,她先是摸了摸舍友的手,那双纤细修长的手,有种骨感的清冷美。
再然后,是舍友的脑袋。
宋昭鸯头发浓密细软,摸起来像丝绸,光滑柔顺,还带着洗发水的清香。
程迦栗把她的厚刘海拨开,顺利见到了舍友完整的五官。
哪怕闭着眼,宋昭鸯的长相也足够惊艳。
巴掌大的脸,细眉琼鼻,睫毛卷翘,嘴唇红润,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如果不是被刘海和眼镜遮住,大概会是经常上表白墙的样子。
程迦栗想了想,还是将刘海放下来。
这样可爱温软的宋昭鸯,只有她知道最好。
等宋昭鸯洗漱完出来,程迦栗已经在餐桌上开始吃早餐。
她拿了不少东西,小笼包,油条,面包,豆浆,咖啡……中西结合,几乎涵盖所有可能。
宋昭鸯只吃得惯中式早餐,拿着小笼包咬了口,被汤水溅到衣服上。
宋昭鸯吓了一跳,连忙拿纸巾擦拭,然而汤水很快洇湿布料,留下难看的黄色污渍。
宋昭鸯欲哭无泪,夹着小笼包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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