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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安礼整理了下衣襟,面无表情地说:“你说的很好,以后就别说了。”
白谨意犹未尽,深表遗憾。
*
此次左安礼带着的物品就两样——肥皂和牙膏。
都是他吩咐家里的工匠按照白谨给出的方子做出来的,他们手艺精巧,对自己擅长之事得心应手,每一样做出来的东西都比白谨之前做的精致。
他们手底下的学徒也是些能工巧匠,一个两个在师父手底下磋磨多年,对制作精美的固体膏状物不在话下。
白谨打开雕花木盒,就见到四个小块的方状物,如白玉般清透润丽,光泽明亮,格调高雅。
上面还有梅兰竹菊的细致雕花,美轮美奂,栩栩如生。
他分辨不出这些肥皂都是用的哪种花香,总之气味萦绕鼻尖,清新脱俗,令人闻之难忘。
倒是牙膏,统一都是薄荷和粗盐。
一来他们问过老大夫,这样的配方对牙龈友好,也能洁净牙齿。
二来粗盐一直是众人刷牙常备的净口物,循序渐进更易让人接受。
白谨感慨道:“所有事情都让你安排得井然有序,少爷你也太强了吧,我毫无用武之地啊。”
左安礼摸摸他的狗头,莞尔一笑:“别忘了,方子还是你提供的。”
白谨嘻嘻哈哈地接受左安礼的夸赞。
“我已经让人安排好酒楼的位置,招待的那个人恰好你也是认识的。”
左安礼正色道。
白谨福至心灵:“是卖房给我家的那位小商人么?”
“对。”
两个孩子第一次做生意,放在这个时代的价值观看来,这不是什么正经的事,但他们都很认真地办好每一环。
甚至连左安礼都有些紧张,不过他向来习惯了在他人面前掩饰情绪,所以白谨半点儿都没察觉。
马车很快就到了春风楼,听名字有点像花楼,不过就广兴县这么偏僻的地方,压根没有正儿八经的花楼。
白谨从马车上跳下来,跟着左安礼一路上了二楼的包厢。
他往回望了一眼,大厅里人来人往,茶客饮茶说笑,来来往往有穿长袍的书生、求口白水喝的壮汉、一身丝绸锦衣的商人……
说书人正口若悬河地讲着故事,有的人听得津津有味,有的人却满不在乎。
茶楼众生百态尽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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