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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在淤泥里出头。
我不走心道:“你加油吧,说不定能成呢。”
“姐,你能不能别靠在我肩膀上,太疼了”
我不满道:“小声点,我们俩偷拍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吗?别让她们发现了。”
陈旬苦着脸,半蹲在地上用肩膀当我的支架。
我们俩本以为寨子搞庆典的时候,能混水摸鱼溜进去。
万万没想到在节日开始的前两天。
竹岈寨就已经完全封闭,禁止任何人进出。
我纵有千般功夫,到底还是个普通人。
六米高的寨门一关上。
我身上不长两根翅膀都难飞进去。
我和陈旬在寨门鬼鬼祟祟徘徊两三天。
最后跟着寨子里的狗钻狗洞溜了进去。
来的时候不体面。
在里面拍摄的时候当然也不能正大光明。
吊脚楼底下的死角刚好能把下面的场景拍全。
为了钻狗洞,我轻装上阵没带支架。
手抬久了定不住镜头,只能借助一点外力。
作为外力的陈旬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嘴里的抱怨逐渐变成惊叹:“好热闹啊,他们的舞蹈好特别。”
“嗯,素材挺多的。”
陈旬嗓音拔尖:“姐!
他们的舞坛上有蛇!”
“有蛇就有蛇,你难道在山上没见过蛇吗,大惊小怪。”
镜头里放大的画面。
清晰记录着色彩斑斓的小蛇,蜿蜒盘踞在祭坛中间的模样。
和陈旬吓到破音的姿态不同。
我甚至还有点隐隐的兴奋。
如此劲爆的画面,放进我的宣传片里一定能抓人眼球。
看来今天这一趟是来对了。
不枉我放下身段钻狗洞!
在这个角度拍摄有些局限,我低下头道:“你自己找个合适的地方待着,我要去拍点别的画面。”
陈旬欲哭无泪:“姐,你快点回来,我害怕。”
“好。”
我随口应了一声。
趁着其他人都在楼下欢呼时,转身进了吊脚楼深处。
斑斓的小蛇似乎有一个共同的行动轨迹。
我怀疑寨子里有一个专门的蛇类养殖基地。
也许她们能够一直保持着不与外界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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