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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盛远不动,他会帮他动,薛家可不是他的血亲,要杀要剐只是他一句话的事。
其他人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皇上说让等,他们等着就是,反正薛盛远那老东西也跑不了,这回来盛京,他们可是什么证据都准备好了,就连薛盛远当初让放火的人都在。
那些人也不傻,知道做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薛盛远过后肯定要灭口,所以放完火就跑,多数都被杀了,只剩下一个跑得最快,愣是没让薛盛远的人抓到他。
放完火,薛盛远急着赶回盛京冒领功劳,觉得那人也翻不出什么风浪,留了两个人搜查,便没管了。
他们这些人驻守边城,回来的迟,那把火已经把将军府烧了个干干净净,最后什么都没寻到。
这放火的人还是在薛盛远走后他们救下的,这么多年一直关着,就为有朝一日能带回来作证扳倒薛盛远。
都是有心之人,温尧又道了一次谢,然后才将他们送出宫。
这夜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夜,街上好多地方都有刀剑碰撞的声音,四五处房屋走水,地上又添了好多血,百姓们门窗紧闭,谁也没敢冒头来瞧热闹。
秦宴在等各方的消息,没什么睡意。
温尧摸着自己好像真粗了些的腰,同样没睡意。
温尧夜里琢磨着是不是该少吃些,不然胖起来真不好减,结果第二天一早醒来他就开始干呕想吐。
温尧:“……”
他怀疑自己的身体有灵魂!
温尧拍着胸口自个儿哄自个儿,“不至于不至于,以后少吃点就行,不用把吃进去的再吐出来呕……”
秦宴今天走的早,着急去处理薛盛远和秦肃的事,这会儿并不在。
红月一边给温尧拍背顺胸口一边倒水给他漱口,“公子这是哪里不舒服,奴婢让人去请御医吧。”
红月说完就要喊人,温尧拦住他,“没事,可能是昨天吃太多没消化,有点闷着了,吐出来就好了。”
温尧漱完口又喝了杯温水,对红月说:“今天早上吃些清淡的,有酸汤也行,用酸汤压一压。”
红月点头让人去御膳房传话,同时笑道:“公子最近的口味像极了有身孕的妇人,若非你是男子,都要惹人怀疑公子是不是有孕了。”
温尧:“……”
一大早别说这么可怕的事。
他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怀孕,绝不可能怀孕!
但这肚子刚多了肉,又吐又想吃酸的,温尧自己都有点虚。
他问红月,“你知道女子怀孕后,肚子摸起来是软的还是硬的?”
“这…”
红月摇头,“奴婢也不知。”
“不如奴婢去找人问问?”
温尧连忙摆手,“别,我就随口问问,不要搞得我真有身孕了一样,我可是男人。”
“那奴婢去泡些解腻的茶给公子喝,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好,”
温尧让她忙,自己的手却还是忍不住往肚子和腰上摸,人一旦生出了怀疑就会变得可怕,并在怀疑中越陷越深。
秦宴中午来陪温尧吃饭的时候就见手摸着自己肚子发呆,走过去把自己的手覆上去,“爱妃这是对肚子上新添的肉爱不释手了?”
秦宴一点都不老实,开始是摸肚子,摸着摸着手就到腰上了,温尧被他摸得有些痒,就扭了扭,转移话题,“事情怎么样了?”
秦宴坐下,半倚在榻上,把温尧往自己怀里一搂,说给他听,“昨儿死了很多人,薛盛远的长子没了。
秦肃那边,藏在暗中的钉子被薛盛远拔掉了大半。
朕刚让人将消息传给秦肃,他这会儿大概在牢里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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