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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然有持手敕的天子近亲坐镇府衙,苏定方在这方面吃过大亏,不太敢明着卖放,于是虚张声势要先打一顿撇清关系,同时又示意下属向李元轨说明原委,由他作主——总之他苏郎将不算白拿康萨保的平日孝敬,暗中给了庇护,也不担任何罪责。
“某也听说过康苏密萨保的大名,”
李元轨开口,“这几日还有事想上门拜访来着。
不妨去他家问一问,若这胡儿是他的人,着他来交了罚铜领走便是。”
大唐律令中本也有“赎刑”
条例,纳铜三斤即可赎笞三十,不过准赎不准赎,那又是另外一番讲究了。
听李元轨如此说,苏定方知道他无心苛求这事,也都松快下来,便命人去康苏密宅报知。
过了没一顿饭时辰,门外笑声朗朗,一个身穿蕃客锦袍的老年商胡进门拱手,向李元轨等人一一行礼谢罪:
“给诸公郎君添麻烦喽!
这瓜娃子是我家侄儿,刚到京师没得两天,不晓得天子脚下规矩,满地乱跑,都怪老康管教不严!
桑赛,还不给各位侍官赔罪!”
李元轨见苏定方诸人起身还礼称他“康萨保”
,知道这就是康苏密本人,不禁多看了几眼。
这老胡高鼻深目满脸髯须,汉话说得极流利,却带有浓重的蜀中口音,听上去也怪有趣的。
康苏密交代完胡人少年身份,又换了蕃语向他喝命一番。
少年桑赛听罢,虽仍是一脸不情愿,也勉勉强强向李元轨等人做揖打躬谢罪,随即站到康苏密身后,算是被领走了。
在场的右武候卫诸侍官显然都与康苏密极熟,一一打过招呼。
苏定方介绍到李元轨主仆时,因不知深浅,只说是“天子密使李十四郎”
。
李元轨自己想了想,反正本来也要与康苏密结识的,索性自报家门:
“实不相瞒,某名元轨,现封吴王、遥领寿州刺史,乃当今天子第十四弟。”
一语既出,四座皆惊。
康苏密重新起身行拜见礼,说了不少“有眼不识泰山”
之类的客气话。
此时康家从人端了几匣子金银宝器进来,老萨保又解释“这原是为桑赛赎刑的罚金,不知亲王殿下在此,不敢以薄礼污耳目”
云云。
李元轨耐着性子,等他闹完礼数,便说自己有事请教——前隋萧皇后祖孙就是康苏密这老胡从突厥草原出卖,呃,俘献给大唐天可汗的,一同入长安后,两家又住对门,康苏密对萧后的动向怕是比谁都清楚。
老胡商脸上更见欢容:
“大王想问啥子事,老康当然知无不言!
就是今日太晚喽,老康请大王到舍间下榻一夜,不晓得肯赏光不?等明日养足精神起来,再请大王把酒言欢嘛。”
折腾几天没睡过一个好觉,李元轨虽年轻力壮,也觉得疲累。
康苏密这提议正合宜,他逊谢几句,便带杨信之离了右武候卫府衙,跟着一众胡人往胡祆祠方向骑行过去。
路上闲谈,康苏密说自己一个姐妹嫁到吐蕃,生下桑赛这猢狲娃子管教不住,送到自己家里来跟着学生意。
这瓜娃子却还天天乱跑,爬墙上树无所不至,今晚不知想偷爬到杨侍郎府里去玩什么——萧后祖孙的住宅就在祆祠对面,原也离得不远。
又谈到祆祠,说这布政坊的祆正原本姓安。
贞观四年康苏密携萧后祖孙投唐,以其有此大功,朝廷封他为萨保,又赐宅院。
他原在武德年间就与三驸马柴绍等几位镇边大将相识,此后多得贵人助力,这座京都最早最大的火祆祠也转由康苏密主持。
康宅就与祆祠连通着,是一座几进几出的深宅大院,外观看与民宅也无明显差异,进门却见圆顶幢幢,院落当中似是搭了不少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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