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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宁远他们一伙儿人从什刹海冰场出来后,就各自散了回家。
而宁远生生用三棱刮刀捅服了胡同顽主儿唐勇的事儿,经过这两天的发酵,也逐渐被四九城的各路顽主儿获知。
东单,马庆阳家中。
虽然已经是晚上了,但马庆阳的家中还是宾客满堂。
马庆阳和马红兵他们俩人的父亲都属于眼下得势的这个山头,而且马庆阳的父亲级别更高一些。
因此在这种关键时刻,老马几乎就不回家里居住,长期待在终南害。
他这么一忙起来,马庆阳算是彻底解放了,他家的规格更高,宽阔的大客厅,四间大卧室。
而且又有他父亲安排的秘书过来给马庆阳提供物质保障。
这就使得马庆阳这里成了四方朋友们刷夜的好去处了。
马庆阳今晚正在等一个哥们儿,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抽着烟。
“哐当!”
一声,马庆阳家的大门被推开了。
“阳哥!
我手下一哥们儿认识几个胡同串子,今儿中午请他们丫儿吃了顿食堂,总算套出来了一些关于宁远的情况!”
一个身穿将校呢大衣,面色红润,体格高大的青年从外面直接推门而入,看到正在沙发上坐着抽烟的马庆阳后,连忙说道。
“他妈的,总算有消息了,韩五你丫儿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另一个坐在沙发上的大院儿顽主儿非常性急,马庆阳还没来的及接茬,他反而催促起来。
“满林儿,让五儿喘口气,那个谁,去倒杯水来!”
马庆阳指了指站在大圆餐桌旁边的一个小青年说道。
这个小青年连忙答应一声,赶紧去找杯子倒水。
“阳哥,别折腾了,我倒是不渴!”
这个穿将校呢,气喘吁吁赶回来的大院儿顽主儿叫韩五,听到马庆阳招呼他喝水后,摆了摆手。
随后又接着说道:“阳哥,宁远这孙子听说是从珠市口大街那几个佛爷那儿,拿了一包东西才走的!
那几个胡同串子都是珠市口一带的,刀疤勇被宁远放翻的那天,他们都悄摸从门缝里看到了!”
“能确定那包东西到底是什么吗?”
马庆阳皱了皱眉后又说道。
“这个不好说,他们说那个包袱是拿厚棉布包裹起来的,包的特瓷实!”
“那这消息有他妈什么用处,也整不了宁远啊这!”
于满林,也就是另一个穿将校呢大衣的顽主儿凑过来说道。
“这孙子还真不好处理,这两天他捅穿了唐勇的事儿,被各个院儿里的子弟传的神乎其神,据说已经有不少大院儿的顽主儿撮合着要请宁远钟跃民,哦对,还有张海洋这几个人吃饭呢!”
韩五也无奈的说道。
“张海洋!
他妈的杂种!
自个儿院儿里的兄弟被打断了胳膊,居然还他妈跟他们天天凑一块儿玩儿!”
于满林就是个混货,这货天天跟着马庆阳耀武扬威的,眼里早就放不下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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