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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兴治身边的家丁立即骑马而出,向四面游击千总传达命令。
立时四面游击千总所属旗帜开始挥动,一时间锦旗招展,鼓声雷动,声音响彻云霄。
刘兴治看着这壮观的军势,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反正双方都已经完成了各自的部署,现在他只需坚守此地等待援兵即可。
他觉得自己已经尽了全力,而且自问没有犯任何错误。
如果最后还是被金兵剿灭,那他也可以问心无愧地死去了。
刘兴治举起望远镜,望向远方。
他看到金兵已经集结好了兵马,五个牛录的兵力一同压上,再次推进到距离他们只有四十步的位置。
而在更远处一里开外的金兵大阵中,杜度的大纛正缓缓朝着他们这边移动过来。
突然刘兴治感到有点口渴,继而觉得天上的太阳有点炙热,他不由自主感到了燥热难当。
太阳西斜,晒在干燥邦邦硬的土地上,似乎就像是平静的水面,能够折射出晕人的光彩。
而这晕人的光彩,实际上是众多金兵行进中扬起的尘土所致。
在这令人头晕目眩的光彩中,金兵的盾车缓缓地停下了前进的步伐,但后方的金兵仍在不紧不慢地逼近。
与此同时,一些弓箭手已经开始做出抽箭搭弓的动作。
一切都那么似曾相识,同样的规程,同样的动作。
刘兴治清晰地看到,第一波整合完毕的金兵大约有两百余人,而打头阵的仍然是那数十名身披双层重甲的士兵——马甲和步甲。
显然,他们并不惧怕明军的鸟铳射击,甚至连发射散弹的虎蹲炮对他们来说,只要不是直接命中要害部位,也无法击穿他们身上的双层重甲。
此外,这些士兵手中除了配备大刀、虎枪、狼牙棒等重型武器外,另一手还紧紧握着厚重的盾牌。
这些视死如归的士兵由八个分得拔什库和十几个专达率领着,透过望远镜,刘兴治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眼中嗜血的光芒以及嘴角难以抑制的弧度。
那是一个个扑上来就要喝血吃肉,敲骨吸髓的豺狼。
在这些死兵身后,就是那些穿着棉甲、皮甲等轻甲的专职弓箭手,他们身形矫健,走位飘忽不定,或在死兵身后或在其左右。
他们手中的弓箭,就像是一把把夺命的利器,随时准备着给敌人致命一击。
再往后就是人数最多的,手持兵刃的辅兵跟役,不过在明兵的眼里,那也是一等一的精兵,只不过是没有披甲而已。
他们身上的气势,比之一般的命明军士兵更甚。
他们手中的兵刃,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在一堆背后有背旗,头上有高高缨枪的白甲兵的簇拥下,牛录额真的官纛被高高升起。
这面旗帜,象征着权力和荣耀,也代表着金兵的士气和信心。
而且这样的牛录官纛大旗总共有两个。
很明显,这次金兵是动真格的,之前只是试探性的攻击。
现在直接把正面两个牛录额真派出来,那是打算准备一波带走明军。
刘兴治表情严肃地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战场局势,他微微转动了一下望远镜,发现左右两翼也同样扬起了滚滚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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