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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城听话地解开外衣,上身裸露在她面前,又去解束腹的腰带,解到一半,包着纱布的伤口处洇出血来,血迹不多,但能显出伤口轮廓,是一条狭长的刀伤。
“你管这叫小伤?伤口这么长怎么不早说,要是染了其他病怎么办?”
清如手抖着去摸。
“别担心,行军打仗惯了,受伤难免,敷药处理下便好。”
“你从平卢过来滇地,少说也有二十天,这么长的时间伤口还没长好,你不好好休息,还跟着商队帮工凑热闹,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怎么有人如此不爱惜身体!
你真以为你是战神啊,死不了是吗?”
清如一时气急,气他每次都擅作主张,嘴里骂着,心里却疼着。
李佑城重新穿好衣服,低着头,垂眼看她,捂住嘴连着咳嗽几声。
外面的星光熠熠,这里是高原,星星与大地的距离很近,夜晚的时候分不清天上与人间。
桌案上的那豆灯火映照着两人的面容,忽明忽暗,清如见他目光含泪,说也不是,骂也不是,真是让人无计可施。
“我不会走的,这一次,我就算死在这,也不走。”
他语气诚恳坚定,清如更气了:“真是个傻子!
什么死不死的,你不许说死,我不准你死……”
她气到哽咽,起手推他胸脯,他往后一个趔趄,又稳住身子。
清如扑过去,张开双臂紧搂住李佑城的脖子,仰着头,去咬他嘴。
李佑城眉心一惊,又很快舒展,满眼宠溺回吻她,他是那样轻柔,像水一样,融化她的蛮横力道,让她柔软下来,松懈下来。
他的温柔乡是许清如的陷阱,一旦被其诱惑,便身不由己,不能自拔。
清如不止在他这里吃过一次亏,在被他拥紧前,她猛然抽身,喘息着后退一步。
脑子清醒道:“……李佑城,你应该明白,我是不会和你走的,你也不用来此自毁前程。
我做生意是因为我确实喜欢,不是为了躲避谁而隐居滇地。
退一步讲,就算我和你回长安,嫁给你,我也不是那种只待在王府里做女红、生孩子的贤妻良母。”
李佑城抬头,眸子很深,水汪汪映着她面容,笑了:“阿如,你不用回去,也不用担心会耽误我,你做你喜欢的事就好,不用管我。
当然,嫁给我生孩子的话,你可以想一想。”
清如被她绕得头疼,感觉今晚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但好赖话都说了,也没辙,只丢给他一袋碎银,转身道:“你在这养好伤就回去吧,趁圣上还没满世界寻你。”
李佑城追上,从后温柔抱住她,鼻息在她颈窝打转。
“我不让你走。”
他委屈得要掉泪:“我好不容易历尽千辛万苦找到你,就是要和你一起过日子的,你可以不爱我,可以看我不顺眼,但不能丢下我!”
清如也心疼,她真的只是怕耽误了他,他的才华能力,若荒废在这偏狭之地,真的太可惜了。
她总觉得,他该匡扶社稷,总觉得,自己的爱太过自私。
“……你根本就不懂我,你才是傻子。”
他嗫嚅。
清如眼睛红了,却不松口:“我才不傻,你说你在这有什么用?你若在朝廷当大官,我就可以凭着与你的关系,多了解政策,多拿些实惠,这样我的生意也好做些,好些门道在里头,可你什么都不懂!”
“我可以的!”
他松开她,将她转过来,微微弯腰,直视她眼睛,十分确定地说:“就算我不是什么将军,不是王爷,我照样可以给你你想要的那些,你相信我,我对你有用,不是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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