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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替她掖了掖被角,说,“此事我自有安排。”
云露华听了更是吹胡子瞪眼,她挨了一顿伤,这个男人还紧不松口,要留着姚小宁,果然是救过他命的,情分非比寻常。
于是她尖酸刻薄道:“姚小宁今儿个敢推我,那保不齐明儿个就能拿刀架在我脖子上,你是个男人,恐怕不知道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可怕,再等你安排好,只怕我坟头草都有三丈高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想把姚小宁弄走,说实话她对于姚小宁,也说不上有多恨,充其量就是讨厌,这回拜她所赐伤了手,讨厌是更讨厌了,但还没到要将人非要赶尽杀绝的地步,她只是觉得自己有点倒霉,好不容易脚伤好了,能勉勉强强起来走路了,眼下胳膊又伤了。
照着情形,没个十天半个月,她抬手都是问题。
陆渊抬眼,“你这样的,不把刀架到别人脖子上就算是感恩戴德了,怎么会给她再伤你的机会。”
这话假倒是不假,姚小宁眼下别说见她,就是和她有一丁点关系的,她都不会给近身的机会,包括她的饮食起居,都会再派专人看管。
但,陆渊的话她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别扭,她这样的,她这样的怎么了,是有多横行霸道不成。
想了想,男人还是都喜欢依附他的菟丝花,像她这样能自给自足的,反而不讨人喜欢了,要不然姚小宁那样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她看得上眼,偏偏就让陆渊宠了这么多年。
不行,这也太亏了。
云露华心一横,牙一咬,眼中盈泪,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往他怀里钻,“夫君,你快将姚小宁赶走,人家好怕~”
陆渊浑身一震,低头看圈在他怀中的人儿,即便知道她是在做戏,心里还是生出了些许不一样的情愫,他僵硬抬起手来,心里是想顺着她脸庞柔和的弧度轻抚,又觉得下不去手。
择决艰难时,他到底还是把手放下去了,“你先将伤养好,回头我带你去长安楼看玉鹿。”
“真的!”
云露华立时从他怀里出来,又换了副面孔,“你可不许诓我。”
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一会儿一个样,他看了看空荡荡的臂弯,拂了拂袖,淡然道:“我何时诓过你。”
云露华暗自腹诽你诓我的时候还算少么,表面却笑吟吟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慎哥儿的满周宴是在下月初七,说是个诸事皆宜的大好日子,阖府已经开始操办起来,就连院前的碧纱盏也换成了金琉璃灯笼,只是云露华有伤在身,每日只能巴望着窗外。
康宁突然一声不吭的来看她,将整个安乐侯府都吓到了,杨氏急急忙忙出来接驾,康宁与她点头而过,也没进备好的花厅,径直往云露华那儿去了。
不好出去溜达,云露华近来最大的乐趣就是逗孩子,尤其是慎哥儿刚学会走路,踩着摇摇晃晃的步子,咯吱咯吱的笑,朝她怀里奔来的小模样,云露华每回见一次心都要跟着融化一次。
有孩子真是太好了,云露华还是教慎哥儿学喊娘。
但慎哥儿委实不太争气,教了半日却等来了一声:“爹爹”
云露华没了笑,将那小脑袋扳过来,纠正他喊‘娘’。
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小人儿懵懵懂懂,又叫了一声,“爹爹。”
真是个没心肝的,枉费她教了那么久,居然都不先喊娘,云露华赌气似的撒开手,惹得金凤和纤云在旁边捂嘴直笑,“三爷要是知道了咱们哥儿司正学规矩呢,四王子是有什么事吗?”
可达迓忸怩了一下道:“也没有事,就是想问问她上回的玉喜不喜欢。”
康宁讶然,拍了拍他头,“我说你缠着我非要一块来,竟是为了这个。”
可达迓摸了摸头,咧嘴笑不说话。
自家姑娘被别家小子惦记了,云露华心里实在有些不是滋味,就算知道他们这样年纪的,也只是当玩伴一块处,并不真明白什么情呀爱呀的,但该别扭的还是要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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