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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砚半开玩笑半强调的说到。
管光武每次让他讲《封神演义》都会付他一笔“薪酬”
,再加上租书得来的和私塾教书得来的,宁家也算是小有资产了。
以后每个月还有廪米可以领,温饱上的问题算是解决了。
这也让宁砚觉得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陆秋歌没说话,却扬起了一抹浅浅淡淡的笑容。
宁砚看到后,只觉得心里似乎有一把小刷子轻轻的扫过。
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开口道:“天晚了,你快去休息吧。”
陆秋歌微微颔首,然后拿起一盏油灯走了出去,顺便将房门关上。
宁砚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便吹灯上床。
次日,在响亮的鸡鸣声中,宁家的三人纷纷起床。
吃了饭,收拾好东西,便送宁砚往村口走去。
在村口即将分别的时候,白淑兰单独将宁砚叫到了一边。
“砚哥儿,不管这次乡试你是中还是不中,回来后,娘希望你能给秋歌一个交待。
她比你大两岁,已经耽误不起了。”
宁砚:“……”
什么交待他当然清楚,他甚至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但他毕竟不是以前的宁砚了,就算有了心理准备,心里的别扭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消除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宁砚别开了头,心虚的说到:“娘,等我回来再说行吗?”
“我会把你的话转达给秋歌。”
白淑兰平静的说到。
宁砚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又将要说的阻止的话咽了回去,转而道:“娘,我只是心里有道坎儿没迈过去。
等我迈过去了,我就给您和秋歌一个交待,该我承担的,我一样都不会推辞的。
时间不早了,我出发了。
娘您保重。”
说完,不给白淑兰再开口的机会,宁砚转身就走上了出村的路。
白淑兰看着宁砚的背影久久不语,直到陆秋歌叫了她一声。
“走吧,秋歌,回家。”
乡试依旧在宁安府举行,但考试的贡院不是同一处。
乡试的贡院规模更大。
前院用来考试,后面则是阅卷的地方。
乡试一共考三场,每场都是三天两夜,吃喝拉撒睡全部都要在贡院的号房,分别在九月三日、九月六日、九月九日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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