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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淑兰看宁砚这护妻的样子,好笑的说到:“行行行,不去就不去。
那到时候你得多给佛祖上两柱香,香火钱也得多捐。”
“别说上香了,让我磕上十个八个头都行。”
笑呵呵的说着话,宁砚跨过门槛进了房间。
坐在桌旁,眉目间充满柔和与喜意的陆秋歌站了起来。
“砚哥儿……”
宁砚走上去围着陆秋歌转了两圈,咧着嘴问道:“不是说怀孕会有头晕呕吐之类的反应吗,秋歌你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大夫说是秋歌的身体好,再加上怀孕的日子还短才没反应。
要不是她今早送走你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以为她生病就带她去看大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知道呢。”
白淑兰站在一旁笑眯眯的说到。
宁砚拉起了陆秋歌的一只手握在手里,喃喃的说到:“真好。”
陆秋歌盈盈的道:“是啊,真好。
我们终于有孩子了。”
宁砚点了点头,然后扶着陆秋歌坐下。
“你快坐着,站着累。”
说完又转身将白淑兰也请到了凳子上坐下。
“我还有一件喜事要说呢。”
“什么?”
陆秋歌笑着问道。
“今日早朝,我被提拔为了内阁侍读学士,正六品!”
陆秋歌对这个职位没有什么概念,她能知道的只是宁砚官升了三级。
而长于官宦之家又嫁到官宦之家为妇的白淑兰来说,对内阁这个机构的了解远胜常人。
入阁拜相,这几乎是所有入仕的人毕生所追求的志向了。
大喜之下,白淑兰的声音都带上了颤音:“双喜临门,咱们家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啊!”
宁砚目光缱绻的看着陆秋歌,笑着道:“是啊,双喜临门!”
次日,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宁砚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起身。
昨晚他很晚才入睡,想和陆秋歌说说话,又怕打扰到她休息,熄了灯后就盯着床帐看,清晨起来那股兴奋劲儿都没褪去。
转身给陆秋歌掖好被子,正准备起身时看到陆秋歌也醒了过来,要起身被宁砚阻止了。
“你就别起来了,再躺一会儿等太阳出来了你再起。”
“等一会儿困了我再睡。”
说着,陆秋歌将枕头垫在背后靠在床头看着宁砚穿衣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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