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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姨,你放心,章公也说了,不是什么坏事。
我就是出去历练两年,积累积累经验。
而且还去的是金陵,可是有不少人说金陵可是比这上元府还要繁华富庶呢。”
“那秋歌呢?她还大着肚子呢?你就让她陪你一道奔波?”
柳氏这么一说,宁砚就低下了头,说不出话了。
他觉得最不对不起的就是陆秋歌了。
他为自己孕育孩子,自己非但没有保护好她,反而一再让她遭罪。
陆秋歌不怪他,但他自己怪自己。
“砚哥儿,我很想去看看话本上经常出现的秦淮河呢?”
宁砚抬头,看到的是陆秋歌那娴静淡雅的眉目还有那带着笑意的唇角。
一如当初她对宁砚说的:砚哥儿,你是我的夫。
你在哪儿,我就会在哪儿。
“秋歌,我……我……”
宁砚嚅嗫几个字,剩下的话哽在喉间说不出来。
“砚哥儿,我坐的腰有点酸,你扶我起来走走。”
宁砚连忙放开章友朗,走过去伸手准备将陆秋歌扶起来,却不想陆秋歌躲开了宁砚的手,莞尔笑道:“骗你的呢。
我身子好着呢,你去金陵可别想丢下我一个人。”
宁砚缓缓将手收回,放在身侧,柔和的笑了起来。
陆秋歌总有自己的办法来安慰他。
章友朗这才明白了过来,跑过去钻进了柳氏的怀里。
“阿娘,清墨哥哥和嫂嫂是要离开朗哥儿了吗?”
柳氏摸了摸章友朗的小脑袋,安慰道:“就离开一两年罢了,很快的,到时候朗哥儿就又能见到了。”
章友朗当即就瘪嘴哭了起来。
“朗哥儿不想清墨哥哥走!
嫂嫂也答应了朗哥儿,过几个月就给朗哥儿看弟弟妹妹呢。”
宁砚忙过来安慰。
“朗哥儿忘了你阿爹说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吗?”
“可阿娘也说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清墨哥哥,我不想你走。”
“朗哥儿听话,很快的。
说不定今年除夕我就能来你家里给你包红封了。”
章友朗泪眼婆娑的问道:“真的吗?”
“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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