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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儿坐在茶楼上,她拭目以待的看着公堂之内。
“这个陆知府倒是有趣。”
萧恒唇角上挑,没有说话。
众人等了良久,前去韦家传唤的衙役回来了。
“大人,韦老爷不在家,韦大爷病了,韦二爷失踪。”
陆良点点头,眼神看向人群中戴着帷帽的男人。
眼神又朝着对面茶楼上望了一眼。
这时候,人群中“哎呦”
了一声,有人摔倒了。
旁边的热心百姓连忙扶起那人,一愣后,便喊着,“陆大人,韦老爷来了!”
原来韦文刚才感觉到膝盖一痛,摔倒在地。
这一喊,让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出面。
心想虽然这陆知府上任这三年,对自己一向客客气气。
对自己的贿赂讨好一直是半推半就,这样想着,也就有了些底气。
“岂有此理,究竟是谁要诬蔑我韦家?”
他甩开扶起自己的那人,大步走进公堂,对堂上的陆良只是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百姓之中原本叽叽喳喳,瞬间变得安静。
韦文不在时,他们大可以随便说,反正人多,谁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可是现在韦文就那样的挺直腰杆的站在那,竟然无人敢言语,无形的威压竟然比知府大人还甚。
陆良也并不恼,笑嘻嘻的吩咐衙役为他搬来椅子。
韦文理直气壮的坐下,一副倚老卖老的模样。
跪在地上的工人,此时也被他的气息所震慑,一时间竟然不敢说话,有甚者竟已经抖着身子。
足以见得韦文的为人厉害。
“陆大人,这些人确实是我石场的工人,不知道我是犯了哪条罪证?”
陆良一脸无所谓,打着哈哈的说,“韦老爷,这些人都说石场虐待他们,而且是被石场强掳来,若是真的,可就是绑架罪了啊。”
说到这,他看了眼韦文,眼神一转,似是有些讨好的继续说,“我想,韦老爷财大气粗,应该不至于为了省点工钱,而到处绑架人吧。”
韦问听了,哈哈哈大笑,“陆大人所言极是,我韦家虽为商贾,可也是皇后的母家,我作为皇后的父亲,岂能为了蝇头小利,而做如此下作的事情。
这纯粹是诬告!”
韦文声高,回荡在大堂中。
郑德看着韦文那一脸心安理得的样子,虽然惧怕,可也壮着胆子,朝着陆良磕头,“大人,贱民说的句句属实!
若有一句谎言天打雷劈!”
陆良“咳,咳”
清了清嗓子。
朝着堂下摆摆手,“本官知道,这样吧,此事本官与韦老爷细细对峙,尔等先回石场吧。”
陆良此言,让堂下所有人吃惊,除了韦文。
百姓噤声,一时间场面陷入了沉默。
这种沉默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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