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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一响,辛心马上就醒了,他睁开眼,茫然地看着对面无人的床铺,电扇缓慢摇头,吹着他额头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辛心轻呼了两口气,坐起身,床下面的拖鞋摆得整整齐齐,没有动过的痕迹。
昨天晚上的果然是“梦”
。
应该说是“梦”
也不完全是“梦”
。
赵宏伟的确来过了,进入了他的梦中,所以昨晚上他才一会儿憋得要命,一会儿又毫无尿意,咬了舌头都不觉得疼。
可能就是来吓吓他。
因为他睡了他的床铺?辛心想起来了。
那两个辞职跑路的,都睡过赵宏伟的床铺,只是乔文广满脑子都是游戏,压根没在意。
那些人应该也是跟他一样,撞鬼害怕所以跑了。
贺新川大概也知道什么,所以让他赶紧走人换个工作。
辛心抿了抿嘴,这至少说明赵宏伟还没有直接把人弄死过,“梦里”
赵宏伟被他绕晕了,他赌赵宏伟听不懂,也可能是白天赵宏伟已经吓了他一次,力量不够,他说完赵宏伟就直接消失了。
不过昨天下午在冷库的遭遇让辛心觉得这个赵宏伟不是什么好鬼,冤有头债有主,要真被谁害了就找谁去,因为不知情的人睡了他生前的床铺就不依不饶的,这心眼也忒小了。
宿舍里的人陆陆续续都起床了,大家发现辛心睡在贺新川的床铺上,神色不一,但没人说什么。
有人去阳台收袜子,拉开窗帘,辛心昨晚虽然是睡了一整夜,醒来以后却是特别的累,加上搬货受冻,胳膊现在都在发抖,头也昏沉不已,外面阳光刺进来,辛心举手挡了一下脸,眯着眼睛看到窗台上摆着一盆枯死的栀子花。
原来他闻到的那股腐臭的花香味就是来自那里。
看位置,那不会是原来赵宏伟的花吧?收袜子的人进来,辛心招呼:“哎,那盆栀子花是谁的?”
那人眼神古怪,“不是你的吗?”
辛心有点懵。
他怀疑他接收记忆不全,怎么乔文广的记忆里对这盆花一点印象都没有?辛心把枯死的栀子花给拔了,泛黄的花瓣纷纷掉落,辛心捡了,扔到垃圾桶里。
舍友们都已经收拾好准备出去上班,辛心也换上了衣服,他看了一眼上铺,他用来盖肚子的毛巾叠得整整齐齐,枕头也放在床头的正中间。
辛心醒来的时候,贺新川就已经不在床上了。
辛心突觉惊悚,该不会贺新川人出了什么事,所以赵宏伟才能变作他的模样?手机和梦里的不一样,已经顽强地自己完成了开机,电都充满了。
刚一开机,就跳出几十条消息。
全是游戏里的提示。
他昨天一天没玩游戏,提示他持续237天的签到断了。
辛心明明不是原主,却依然感到了痛心,火急火燎地打开游戏,发现能花钻石补签后,心里的石头才总算落地。
通讯录里没有任何同事的号码,辛心在微信工作群里找到了贺新川的头像,申请添加好友。
跟着舍友一起下楼,辛心走在最后,下楼梯的时候,冷不丁道:“你们认识赵宏伟吗?”
像突然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背影僵硬。
没有任何人回头,也没有任何人回答辛心的问题,就像他们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有人默默迈步,整个队伍重新流动。
众人讳莫如深的态度让辛心确定了两件事,第一、目前在小云楼应该是问不出什么来了;第二、贺新川可能是这里唯一的突破口。
今天辛心没迟到,老板训话的时候目光却还是有意无意地朝他身上打转。
贺新川今天没有出现在早会的队伍里,老板也没有单独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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