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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难民陆陆续续效仿,也折了树枝。
一触即发。
人贩子们作出防范之势。
下三白眼他们总算感觉压力减弱,好像能活的希望涌上几人的脸,激动非常。
鹰钩鼻头目分神,被厉长瑛抓住可乘之机,乘虚而入,打得更凶。
有一个人贩子见老大隐隐弱势,便要过去帮忙。
“噗--”
一把平时用来挖菜的短尖刀插进了他的锁骨上方。
血喷溅出去。
人贩子不可置信地扭头,想要抬起握刀的手,最终重重地倒地。
凶手是一个眉眼漂亮但瘦弱的女人,满脸的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流,满眼都是报复的快感。
这些日子,她为了活下去,麻木屈辱地任这些畜生青天白日地糟践,终于……终于……
“都去死吧!”
躲在林子里的两个女人举着木棍,奋力冲了出来。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
难民们全都动了起来,有的拼命地四散逃窜,抓紧机会逃离,有的怀着满腔恨意扑向伤害他们的人,也有人偷偷摸摸地摸向驴车……
泼皮冲向厉长瑛和鹰钩鼻头目,“我帮你!”
魏家三个女人护着两个孩子退到河岸边,担忧地望着厉长瑛和泼皮。
魏璇紧紧攥着秀气的拳头,从前,她的手是写字作画,是拿针绣花的,可这一刻,她也极想去反抗什么。
明明她们懂得的比这些难民更多,读了许多书,见惯了阴司算计,也尝过了苦楚,为何就只能等着人来救?
她不甘。
……
柴火掉落在地上,点着了草木,一块儿一块儿地燃烧着,照亮了周围。
两个三个甚至更多难民围住一个人贩子,夺下他的武器,便像是成群的野兽撕咬猎物一般,围着发泄恨意。
一个又一个人贩子倒下。
厉长瑛和人贩子头目的打斗在泼皮的捣乱下,难分胜负,甚至厉长瑛还因为要顾忌泼皮,束手束脚。
泼皮完全没有自觉,还猛烈地挥着树枝,想要助厉长瑛一臂之力。
厉长瑛感受到他的好意了,但忍不了他,瞅准个缝隙,一脚揣在泼皮屁股上,“起开!”
泼皮翻滚出一丈多远,晕晕乎乎起来的时候,满身满头都挂了灰。
而厉长瑛没了妨碍,越打越猛,两把刀打得豁口跟锯子似的,又一次相撞后,“啪”
地同时断了。
两个人一顿,又同时扔下只剩下半截的刀,开始拳拳到肉。
厉长瑛揍了对方几拳,也挨了几拳,打得不可开交。
泼皮举着棒子在旁边儿晃悠,始终插不上空儿。
还是厉长瑛瞥见他的架势,为了早点儿结束这场肉搏,趁机减弱了攻势,用脸颊接了一拳,才放缓了打斗。
泼皮眼睛一亮,抄起棒子重重地砸在人贩子头目后脑上。
棍子都折了,男人晃了晃头,没有倒下,凶戾地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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