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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这就是你预言的结果?”
鳞人高高在上地坐在主座,戴着黑色礼帽,帽檐遮住她的脸,看不到她的表情,可依旧叫一屋子人不敢轻易开口。
预言家禛君的双眼被一块黑布蒙着,手上拄着一根枯枝,仔细看,紧捏的手指似乎还在颤抖。
“主人……是我的失职,未曾料到新的水异能者和将致能完好从时间隧道回来。”
鳞人脱下一只手的黑蕾丝手套,伸手扶起帽檐,眉眼间含着不耐,“预言家,你来第七星这么多年,从未出过差错。”
“但关于水异能者的事绝对不能含糊,如果被我发现你有所隐瞒……”
禛君捏紧了枯枝,纤瘦的身体藏在长袍中,看起来一阵风就能吹走他,“主人……”
“主人,预言家做事向来就是凭运气罢了,出错是必然。”
“你!”
禛君恶狠狠瞪着先知,却被先知重重地拍了拍肩膀,“怎么?禛君,我说的不对吗?”
鳞人把手套猛地朝两人抛去,“够了!
预言家你先下去,把莽磊和马涅叫来。”
禛君握着枯枝拐杖,轻车熟路地出去,走到门口时,后脑上系着的绳结却突然一散,吓得他立马捂住眼睛。
“易姜衍!
你到底闹够没有?”
先知表情一僵,把禛君推出去。
关上门,他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笑意踏上鳞人主位的台阶。
“主人,又何必和他计较?他那些预言的能力不过是被族里人逼出来,莫名按给他的噱头,唬人罢了。”
说话间,先知抬起手,指尖凝着淡淡的白光,眼眸映着光,闪过一丝莫名的恨意。
下一秒,鳞人抬手执起先知的下巴,差点就看见他眼里还没来得及收起的情绪。
“先知,你和预言家总是不对付,可你的异能觉醒的太晚……不要小看预言家,也不要太看得起自己。”
先知也毫不掩饰地直直看着鳞人,他的五官立体,显得精致帅气,不过常年带着放荡不羁的笑,让他身上那股子刺人的锐气消散几分。
鳞人挑了挑眉,突然笑出声,“给了你先知的身份,你就得做先知的事,至于预言家,不要动他。”
“是,主人。”
先知坐在台阶上,一只手撑地,看起来像是软了半边身子,另一只手不停打着响指,发出一阵又一阵白光。
鳞人扶着下巴,看着脚边的先知,嗤笑一声。
她也没有料到,在外系随手救下的畸形儿竟然能分化出预知未来改变时空的异能,因此她赐给他先知的名字。
鳞人突然又抬起先知的下巴,“左眼的视力怎么样?”
先知眨了眨眼睛,一金一银的眼睛显得格外扎眼,他笑了笑,“回主人,视力又恢复了不少。”
鳞人如逗狗一般,松开手,弹了弹指尖,“原以为你能分化出与金属相关的异能。”
“全凭主人垂怜,我的命都是主人的,无论分化出什么异能,我都听从主人吩咐。”
鳞人满意地笑了,谁不:()既在末世,指挥官大人就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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