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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蛰收回目光,看向张师鸣。
眼下还是要先解决水患一事。
张师鸣把柄难抓,兴许姜涞是去找张师鸣的疏漏之处,此人虽与他政见有异,但绝不会放过跟他争功讨赏的机会。
与此同时的姜涞,在城楼底下眼睁睁看着谢玉蛰派人将贼首提上城楼审问。
真不爽啊,又让谢玉蛰出了回风头。
“不好了不好了!”
人群中忽地爆发嘈杂惊叫,姜涞眉头一皱,指挥着怀南过去,“去看看怎么了。”
“放开我们!”
一个汉子端着豁了口的破碗挣开官兵们的挟制,“城东的河堤被大水冲塌了,乡亲们快跑!”
话音落下,姜涞猛地打了个激灵。
他就说那张师鸣怎么只晕了一会,演戏也不演全套,合着是再演下去要被洪水一道冲走。
那河堤堤坝早被谢玉蛰派人加固过,为何突然塌陷,谁是主使一目了然!
他们就算有心想审问清楚,也不得不因为洪水不了了之。
好一个张师鸣。
“放人!”
姜涞指尖蜷紧,朝官兵喊了声。
怀南脸色微变,“可是大人,谢大人还未审完,这群百姓里说不定还混着贼人……”
姜涞倏地回头,声音沉下,“审人重要,还是百姓的性命重要?立刻放人,所有官兵护送百姓去城西!”
他一声令下,再没人敢阻拦,百姓们在官兵左右掩护下迅速逃离。
姜涞转身上了城楼,身后还传来怀南急切的声音,“大人,百姓们都走了,您也快些赶去城西,洪水势猛,想必很快就……”
他的话落在姜涞耳朵里如同一阵耳旁风。
姜涞面色极沉,一步步走上台阶,果然见到张师鸣正在跟谢玉蛰哭诉自己为官不易,甚至还有脸催促谢玉蛰快些随他逃走。
“不许走。”
姜涞挥袖坐在城楼正中的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水,轻抿一口,“没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许走。”
张师鸣面色一白,“姜大人,你可都听到了,洪水马上就要冲过来了!”
姜涞气定神闲地道,“那又如何,皇上特任我为巡方御史,兼察水患贪墨、治水不力。
张大人,你奉旨放粮,却让贼人混于百姓之中,出了这么大的岔子疏漏,我查清楚是为了帮你减免罪责。”
闻言,谢玉蛰从怀里抽出一叠字纸,淡声道,“张大人,你的确走不得。”
他将字纸递给身旁小厮,又缓声对姜涞道,“姜大人,三日前下官抵达河东,发现此地灾情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变。
“谢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
张师鸣不知道那字纸上写了什么,不由得慌乱几分。
谢玉蛰眸光渐冷,淡声道,“张大人,你伪造库银粮仓数目,向朝廷骗取赈灾钱粮,我搜寻三日找到的铁证,岂是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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