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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纵有千般好,也有一点不好——永远不会把寻常人的性命搁在眼里。
苏太傅教导多年,谢炳易还是改不掉本性。
“本王不砍他就是,你别啰嗦了。”
谢炳易掏了掏耳朵,压根就是一副没听进去的模样,“反正你不听我的劝,我也不听你的劝。”
谢玉蛰无奈叹息一声,把桃仁酥搁进亲卫手中,淡淡道,“姜涞很好,他脾气是要强些,可心地不坏,否则方才也不会冒着得罪王爷的风险出来求情。”
“他哪是求情?”
谢炳易愕然地看向他,姜涞当着他的面要人,那德行活像来兴师问罪似的,要不是看在姜家眼下正势大,他非得连姜涞一块砍了。
“算了,本王不管你到底要干什么,昭宁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听到昭宁二字,谢玉蛰难得一顿,错开谢炳易投来的灼灼目光,低声道,“公主与我何干,我如今已有家室。”
闻言,谢炳易蹙起眉宇,冷声道,“你说呢,昭宁满心想嫁给你。”
顿了顿,他像忽然明白什么般,猝然睁大双眼:“你该不会是为了躲开与昭宁的赐婚,才故意找皇上求圣旨娶姜涞的牌位吧?”
昭宁仰慕谢玉蛰,皇上曾有意撮合他们二人,谢玉蛰却一直回避拒绝,这事也只有几位皇子和谢炳易这个王爷知情。
“不是。”
谢玉蛰无比肯定地道,“就算没有姜涞,我也并不会让公主下嫁,她会遇到良人,那人绝不是我。”
只为利益促成的家人,终生将活在痛苦当中。
他亲眼见过,所以绝不会让此事再发生。
“合着你的意思是,你当真喜欢姜涞?”
说来说去,谢炳易仍然不相信,这两人怎么看也扯不上边啊。
“姜涞对我有救命之恩。”
谢玉蛰沉吟片刻,错开谢炳易灼灼视线,声音很轻,“而且,他也不讨厌我的。”
“……”
谢炳易难得陷入了沉默,好半晌,才从嘴里蹦出几个字,“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只是不能与我过分亲密,至于原因,王爷应该能猜得到。”
谢玉蛰神色认真,“他不想因为与我交好,而害我前程尽毁。”
话音落下,谢炳易剧烈咳嗽几声,骇然开口,“我看不像吧?”
谢玉蛰笑而不语,转身要进厢房,临走之前,又折回来补上一句,“王爷对他有偏见,我无话可说。
总之我和姜涞已成夫妻,这是此生都无法再改变的事实。
望王爷对夫人日后口下留情,坏话避着我些。”
待他走后,谢炳易不可思议地指了指他,跟旁边亲卫道,“他还喊上夫人了,我看姜涞压根就没待见他。”
姜家是那么好进的么,等吃了大亏之后别埋怨没人提醒他,不信等着瞧!
*
天字号厢房。
姜涞命人上了壶新茶,眼睛仔细打量着面前人,虽然遮着双眼,却仍然能看出容貌清秀,端方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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