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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舒服……慢一点……”
那跟她爸爸一模一样的声音再次出现:“你应该叫我什么?”
“爸爸……嗯……慢一点……”
她乖乖回答。
就算仍然以为自己在梦里,陶梦也因为这个称呼而不自觉地羞耻起来,说完便更加脸红,侧过脸闭眼不再看身上的人。
但大腿仍然紧紧合拢,甚至无意识地轻轻挺腰迎合,而习惯了小玩具刺激的穴口不自觉地开始张合,想要更多。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梦里的义父似乎并不着急。
吻了她一会儿之后,那双宽厚温热的手掌又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结合着身下的挺弄,带给陶梦一阵又一阵过电一样的酥麻,让她忍不住扭动战栗,无意识地撒娇道:“爸爸……好痒……唔……好奇怪……”
当陶梦主动夹住他,还甜甜地叫着“爸爸”
,说着自己的感受,似乎渴求更多的时候,傅斌忍不住心都跟着颤了一下。
仿佛真的实现了自己肮脏龌龊的渴望,得到了那个藏在心里最深处最隐秘的宝贝,喜悦到不敢出声惊扰,只能再次亲咬上那软糯的嘴唇。
手也迫不及待地下移,一边握着腰,一边拉下已经濡湿的内裤,在穴口浅浅抽插着,让肉棒粘上淫水,做最后的准备。
只被玩具探寻过的地方第一次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温度,滚烫硬挺的鸡吧摩擦着青涩湿软的花穴,陌生的快感和痒意让陶梦不自觉的想要扭腰闪躲,却因为被大手握住了快半个腰,而无处可逃。
“嗯嗯……啊……”
“别……爸爸……嗯……”
身下的人果然再次发出好听的呻吟,一声声“爸爸”
刺激着他的神经,傅斌那根鸡吧已经再难忍受。
因此他不再继续戳弄,在穴口勉强能吃下他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前半时,他便急切地对准那娇小的嫩口,直接挺身草了进去。
“啊!”
即使玩过入体的玩具,傅斌那根仍然比陶梦用过的最大号的玩具还粗壮硬长许多。
未经人事的娇嫩花穴第一次容纳这样的硬物,哪怕有简单的扩张,也让陶梦觉得难以承受,条件反射地惊叫出声。
“呜呜……好痛……出去……痛……”
“我不要了……唔……出去……”
“痛……唔……”
陶梦因为下身的疼痛而有些清醒,但因为酒精而仍然昏沉的大脑不允许她思考太多,只能本能地推拒着身前的人,想要逃脱。
而几乎同时,傅斌也清醒了起来。
刚进入的那一刻,意外的稚嫩和紧致让傅斌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虽然只能草进去一个龟头,但那生涩的反应和身下的人抗拒的动作,让傅斌一下子就明白这并不是自己刚才在酒吧里遇到的那个。
他收到了陶梦的信息,在准备开房之前回到了家。
此时怀里的人,真的是他的女儿,而她喊出口的那一声声“爸爸”
,并不是情趣。
一切的感受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敏感的龟头上因为被咬得过紧而产生的痛感提醒着傅斌,告诉他这是对女儿的侵犯,但自己正在给女儿开苞的认知和打破道德约束的快感,更让他激动甚至疯狂。
傅斌虽然因为陶梦有些痛苦的撒娇和呻吟而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却也不愿意真的就在这里停下。
他并没有犹豫太久,在女儿身上停了一会儿,便抽出了性器,双手抱住身下的人揉进胸口,认真舔掉她脸上的眼泪。
“梦梦……对不起……”
傅斌低沉的嗓音因为他过于温和的语气而变得磁性性感,“爸爸会给你最好的。”
他说完,又在陶梦脸上安抚地啄吻了几下,见她不再掉眼泪,便起身,双手将陶梦的双腿折成型压下去,自己则再次俯下身,舔上了那还混着点点血迹,泛着水光的小小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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