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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起闭了眼养神,刘威跟着他的时间也不短,在公司五六年了,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老祖宗的话并不过时,这道理他明白。
刘威,不说树大根深,也有自己的拥趸,小打小闹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做得过了,到了该处理的时候他不会心软犹豫,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处处牵就,他?不必。
穆清乖乖闭了嘴,扎起一半的长发被他在沙发上蹭乱了,稍微有些毛,看起来像只温驯听话又带着点委屈的大型犬。
穆清扯过一缕散着的头发绕在手指上把玩,极深的黑和近乎透明的白交缠在一起,是异常勾人的美感。
他手上玩着头发,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陆云起,他才不会让他受到伤害呢,以前,处于种种原因和顾虑,他不能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但是以后,他不会再离开了。
早上,陆云起睁开眼,眼前就浮现出几行薄绿色的字体,字一个一个跳出来,连成一句话后停留了几秒又化作细小的光点逐渐消失在空气里。
——这是灵族特殊的传信方式。
字的大意是穆清有事需要回去处理,大概三天就能回来。
【作者有话说】:还是写感情向的东西比较开心呀~(w\)虽然现在云起还比较嫌弃穆清,但是!
世界上有捂不热的石头,但是没有捂不热的人啊(▽)小可爱们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鞠躬!
一个男人哭成这样真的陆云起在字段完全消失后,闭上眼缓了会儿,才起床洗漱。
他是一点都不关心穆清的去向,只要不在眼前烦人,去哪儿,做什么,都跟他没关系。
陆云起很注重早餐的质量,打了腰果小米豆浆,煎了西蓝花虾仁蛋卷,拌了个紫甘蓝鸡蛋沙拉,一个人吃饭,他也不愿意将就。
没有穆清在眼皮子底下晃,陆云起的视野顿时清静了不少,生活回归正轨,只希望那烦人的家伙最好不要再出现。
正好他的发小兼好友约了中午小聚,也就答应了。
掐着点到了餐厅,冯鹤轩已经到了,见陆云起进了隔间,放下手里晃着的红酒杯子,眉目明朗而张扬,却被一副金边眼镜压住了,显出一点斯文气,“心情不错,有什么好事?”
陆云起坐下,一边的侍者上前给他倒了酒,“能有什么好事,只是少了一桩烦心事。”
冯鹤轩耸了耸肩,也不多问,陆云起想说,他第一句问起的时候就说了,没说,他就不用再问了,“听说你前几天开了个老人?”
“什么老人?不过是米缸里的老鼠而已。”
“外面可是传得很难听。”
“随他们去。”
陆云起向来不是很注意自己的风评,不在乎,也不关注。
冯鹤轩虽然也不是很在乎这些身外的名利,但是作为陆云起的好友,该提醒还是要提醒,“我说你也注意点儿吧,再这么下去,都没姑娘愿意跟你了。”
“流于表象的人,我看不上。”
“你别说,没准儿真有姑娘好你这口。”
陆云起慢悠悠切着香煎鳕鱼,他对感情并不强求,顺其自然,宁缺毋滥,父亲也不逼他,他才二十七八,三十都不到,急什么?他不是没谈过恋爱,从大学开始,谈过几次,好聚好散,无疾而终,乏味,就那回事,没多大意思。
而他的性格就这样,受得了就受着,受不了他也没逼人非要受着。
这边陆云起自自在在跟朋友吃饭聊天,那边的穆清可是脑袋都大了。
乐逸在这儿惨兮兮地抱怨了半天他无辜的盘子,声泪俱下,一张娃娃脸硬是演了一出压榨童工的好戏。
乐逸坑了半个月的假,前脚刚走,鸣珂就进来了,跟在后面的两个侍从还抱着一大堆折子。
穆清扑在案上装死,鸣珂不理他,顾自坐下,指使着侍从放好折子,“这些都是积下来的折子,需要你亲自过目。”
巧倩给鸣珂上了茶,又换了案上早已凉掉的茶水,退到一边。
穆清慢慢抬起头,瞅着正襟危坐的男人,“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我已经拣过一遍了。”
鸣珂端起杯子抿了口茶,慢条斯理道。
穆清的眉毛瞬间垮了下来,这么些年,他最头疼的还是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要不是有鸣珂,他肯定已经被折子压死了,穆清双手合十乞求,“都交给你了,对你我是再放心不过了!”
鸣珂揽着宽大的袍袖,放下杯子,君子端方,温和沉静,沉静中又带着些郁色,“穆清,你是王上。”
穆清直起腰背,懒散和嬉笑收敛了起来,巧倩欠了欠身,带着侍卫侍女退出大殿,只留下二人。
“自从一半个月以前,你就很少理会界中事务了,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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